慕急开心地说道:“钟孜哥,钟棋,我爸同意我去上学了,等这学期开了学,我就能和你们一块儿去上学了!”
钟棋高兴地拍起了手,说:“真的吗?真的吗?那就太好了!”
钟孜:“真好,我们可以一块儿去上学了…”
慕急一整天都处在兴奋的状态里,回家的路上,他突然猛地想起申濂,话说,这申濂家他也好久没去了,这竹子按理会来叫他,可这也不见人影,弄的他心慌意乱,他临上学前可不能出什么岔子,他得去申家看看。
慕急老远的便看见那个冷冷清清的屋子,他慢吞吞地走过去。
他推开外面的木门,里屋的房门紧闭着,他觉得不对劲,这要是平日里,天气这么好的时候,申濂肯定会在外面的躺椅上扇着扇子晒太阳,这今天咋还紧闭着房门呢?
他推开里屋的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除了布满灰尘的床板和锅,半点人影都没有。
慕急纳了闷了,这好端端的申濂和竹子去了哪里呢?
这申濂平日里不跟任何人来往,也没啥亲戚,家里的人也一个个地相继去世,也没有亲朋好友,看屋子的样子,已经好几天没人住了,这是去了哪里呢?
慕急走了出来,站在院里,这平日里虽然跟申濂合不来,况且申濂还一直误以为慕急是杀死申多的凶手,为此还百般刁难他,可他也不是那么的恨申濂,可能是看到申濂多舛的命运,或者说申濂给了慕急一种爷爷存在般的感觉。
慕急无奈的往回走,走在路上,绞尽脑汁的想申濂去了哪里。
一边走着一边踢着路上的石头子。
“哎呦喂!”
慕急抬头一看,他刚刚差点把喜三撞翻。
慕急:“对不起,对不起,喜三,我真的没看见您!”
喜三摸了把胡子,摇着手里的铃铛,边摇边唱着说道:“哎呦喂!哎呦喂!你这个大眼睛浓眉毛的娃娃子哟,走路不看路哟,硬是要把人撞翻哩!你这个三天两头就往外头跑的小子哟,走在路上爱走神哟,硬是要上个学哩……”
慕急:“哎哎哎!喜三,你怎么知道我要上学的事情啊?”
喜三笑了笑,说:“哎嘿哎嘿,我这掐指一算呐,就知道你这娃要干什么哩!”
慕急:“哎呀,喜三!你就好好说嘛!”
喜三:“走,咱俩做阴凉处说走。”
慕急:“好。”
两人坐在树荫底下,乘着凉吹着偶尔吹过的风。
慕急:“喜三,你快说嘛!”
喜三摸了把胡子,说:“我啊,你猜我怎么知道?”
慕急:“我哪知道?”
喜三:“天机不可泄露!”
慕急:“算了算了,不说算了。”
喜三:“这就对了嘛,何必执着于一件事,它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呢?人只不过是看到一些虚浮的表面就起判断这件事的是非对错罢了,究竟谁对谁错,又有谁知道呢?”
慕急:“可要是这件事有关我的清白呢?也不去执着于真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