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义的裤子已经被磨破了,小腿面上的油皮已经被磨的渗出血来,钟明义疼的厉害,不断的叫唤着。
申濂“慕急,竹子,咋们三个拿着砖块,偷摸上去,砸他们后脑勺,挨近点,雨声大,他们听不见我们的动静,砸准点,钟孜上去救你爸。”
竹子和慕急点点头,三人悄无声息的上去,近乎挨在三个人的身后,申濂转头看向竹子和慕急,点了点头,三人的砖块便砸了上去。
钟孜便从下面跑上去就钟明义,哭着喊着说“爸,我救你来了。”
钟明义缓慢的抬起头说“快,救你姐姐和妹妹。”
三个毫无防备的瘦子被突如其来的砖块砸倒在地,戈芦被吓得趴倒在一边。
申濂“快,慕急,竹子,解开麻袋,他们要是起来就完蛋了,快救钟芜和钟棋。”
申濂帮钟孜解开了绑着钟明义的绳子,然后去跟慕急和竹子一起解麻袋。
慕急一个个解开麻袋,里面的孩子这会差不多都醒了,只不过因为木三轮摇晃的厉害,有又晕过去的。
竹子把钟芜扶到了三轮下面,钟芜急的要讲话,却发现自己只能记得跳脚,却说不出一句话,甚至于一个字。
钟棋的麻袋是慕急解开的,慕急解开麻袋,钟棋苍白的脸蛋就露了出来,她怔怔的盯着慕急,下一刻,大串大串的泪珠滚落下来。
慕急看着眼前的钟棋,心内说不出的发酸,便把麻袋口一把扯开,扶着钟棋下了三轮。
慕急不知道,他解开麻袋的一刹那,在钟棋眼里成为了一生的永恒和执着,为此倾倒她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