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说“大兄弟,我说,要不把他那两个孩子还给他吧!”
瘦子“他妈的一个个的,还想不想活了?”
戈芦立马怂了下来,说“别,你们别生气,我们继续走就是了。”
钟明义还在不停地磕着头,额头上渗出的血夹杂着雨水顺着脸颊划落下来,戈芦跑到钟明义跟前,说“舅,你说这一个被糟践了,一个成了哑巴,这你带回去也是个累赘不是?要我说,咋不要了啊,回去再生几个好的,死丫头片子又不是生不出来,你说怎么样?”
钟明义还磕着头,戈芦喊道“舅,你还想不想活命了!”
钟明义抬起头大喊“里面是我的孩子,被他们糟蹋成了那样,我连救我孩子的权力都没有吗!”
戈芦瞪了一眼钟明义,对他们三个人说“兄弟,别跟他一般见识啊,咋们继续走咋们的。”
钟明义把戈芦推到一边,大喊着“你心肠怎么能硬到这个地步!”
钟明义的怒吼似是被雨声吞没了大半,变得那么的软弱无力,无可奈何。
戈芦和那三个人绕过钟明义朝前走去,钟明义站起来跟在后面,钟孜也在后面跟着。
慕急悄摸的爬到路上,从后面抓住钟孜,把钟孜拉到了路边的草丛里。
慕急“钟孜哥,你忘了我们吗?”
钟孜摇着头哭着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别问我,为什么?为什么爸和他们一起?为什么?”
慕急“哎呀!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救你姐姐和妹妹。”
钟孜拼命的摇着头说“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把姐姐和妹妹带出去的,都怪我!”
慕急“你先冷静!我们从草丛这边跟着他们,知道吗?”
钟孜点点头,热泪和凉雨融在一起,五味杂陈。
申濂和三个孩子在草丛里跟着他们,钟明义跟在木三轮后面,他必须得想个办法,如果走到接应的地方,怕是什么机会也没了。
钟明义上去紧紧地拽住木三轮的后面,三个瘦子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径直走到钟明义跟前,从木三轮里拿出一条绳,钟明义往后退了半步,另外两个瘦子用棍子结结实实的打到了钟明义的膝盖上,钟明义跪了下来,然后他们把钟明义的双手用绳子捆在了木三轮后面的钩上。
就这样,钟明义以跪着的姿势被木三轮拖着走,钟明义越挣脱,膝盖在地上摩擦的就越厉害。
钟孜被慕急狠狠的摁在一边,钟孜“我要去救我爸,放开我。”
慕急“忍一时不就可以吗?他们刚才都没有太注意你,你现在出去,你以为他们没有办法对付你吗?”
钟孜“可我爸…”
慕急“你要是出去了,我们都暴露了,现在忍一忍,你爸,你姐姐,你妹妹都有机会救,知道吗?”
钟孜含着泪望着慕急点点头。
慕急“申爷爷,现在怎么办?”
申濂“咋先跟着,做他们这行的,手上都有家伙什,得小心应付才是。”
慕急“嗯。”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竹子清了清嗓子说“慕急,你遇事了还挺冷静的。”
慕急“大事不慌,小事不乱。”
竹子“可…可你那天又是为何呢?何必非跟申多哥吵起来?要是…要是你不吵起来…”
慕急“人不是我砸死的。”
竹子“我…”
申濂“这事还没完,回去再解决,先想办法救钟叔叔他们。”
竹子“嗯,爷爷,知道了。”
申濂“这边路上的草丛里多的是砖块,挑大的捡,快!”
慕急和竹子个人都开始找砖块,钟孜把衣服往下一扯,找到的砖块全都丢到了钟孜的衣服里。
又走了一小段路后,戈芦他们好像走累了,便放缓了速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