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继续吃吧,估计吃个半年左右,差不多凝血功能就会有所改善。”
纪深爵带言欢来之前,以为扁恒会给一堆意见,结果没想到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
纪深爵冷声问:“给句准话,究竟能治不能治?不能治我找别人了。”
否则,言欢成天喝那么苦的药,若还治不好,罪没少受,病也没治好,时间也耽误了不少。
扁恒总觉得是纪深爵大题小做了,笑着解释道:“爵爷可能真的对纪太太的病情有所误解,其实纪太太的病情不算严重,血项检查查出来的各个指标虽然有低于正常值的,但也都不是病理性的低,都有药可救,纪太太的身体是虚弱了点,但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备孕的话,要多加小心一点。爵爷这是关心则乱,纪太太的病,不是什么不治之症,爵爷紧张过度了。”
纪深爵问:“这药太难喝了,喝半年很难坚持,有没有不那么难入口的药?”
扁恒思索着小声道:“也不是没有……”
“那就换了,这药还没把病给治好,先把人给难喝死了。”
“……”有那么夸张吗。
纪深爵见他不语,蹙眉,不耐,质问:“你到底有是没有?”
“有,有。”扁恒开了一堆中药丸,“这是中药提炼的药丸,虽然也苦,但用水吞服比喝中药水要好过的多,和吃胶囊差不多,没什么痛苦。”
纪深爵眉头蹙的更深了,脸色阴郁冷沉:“既然有药丸,为什么之前还要开中药饮片?”
“您……您之前不也没提么?”扁恒牵强笑着。
言欢:“……”
纪深爵捏了捏拳头,咯吱咯吱响,“你知道,我打人还挺厉害的,江清越没跟你说过?”
“……”扁恒瑟瑟发抖,嬉笑着脸皮说,“别动武,我一定把尊夫人治好!治不好爵爷再动手!得讲武德!”
纪深爵横眉冷对的瞥了他一眼,松开他,冷哼一声:“我对不讲医德的人不讲武德。”
扁恒:……
不就是拿中药让纪太太难喝了一阵子,爵爷至于这么计较吗?
下次爵爷再这么不讲武德,他可就出更难喝的方子为难纪太太了。
不过,扁恒只敢怒,不敢言。
……
言欢一边喝药调理身体,一边着手与纪深爵的婚礼。
纪深爵提议,去马萨葡萄岛举行婚礼。
因为那是他与言欢认定彼此,决定结婚的地方。
在马萨葡萄岛时,他们也有过一段为数不多的与世隔绝的清幽时光。
言欢很是想念与纪深爵在马萨葡萄岛上的那段生活。
日出起床,沐浴海风和阳光,日落牵手在沙滩漫步。
在那里,阳光和快乐,从不吝啬。
敲定婚礼地点和场地后,纪深爵将婚礼的事宜交给了专业的公司和团队去做。
言欢身体不好,纪深爵不想让她操心半点。
……
某日,纪深爵去公司开会。
纪深深带着容岩上门吃饭。
谁知纪深爵不在。
山中老虎不在家,猴子自然称大王。
纪深深这个猴子开心的不得了,在沙发上差点蹦迪。
容岩他们来时,买了菜,言欢去厨房做饭。
容岩打下手。
纪深深快乐赛神仙。
直到纪深爵开完会从公司赶回来,就看见纪深深这个米虫躺在沙发上啃薯片,言欢在厨房做饭。
纪深爵拎着纪深深的后衣领子就教育起来:“滚去学做饭!”
纪深深扁嘴:“我没做饭天赋!”
容岩亦是说:“深深做的饭,能毒死人,你就饶了她吧。”
纪深深:“9494。”
纪深爵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