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衣卫舍人觉得他冤,他真冤,他以为屈打成招,陆白就不对他用刑了,他万万想不到,陆白竟然还要人。
“竟敢戏弄本镇抚使,继续打。”陆白站起身。
不过,陆白相信锦衣卫舍人说的,他是真不知道张木匠的女儿去哪儿了。
好在张木匠的女儿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证人,以现有的证据,足以定锦衣卫舍人的罪了。
面板也是这么想的。
几乎在锦衣卫舍人签字画押的一瞬间,陆白得到了一次抽奖机会。
陆白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让手下停下,把锦衣卫舍人还有他的手下全部绑起来,押到后面柴房,等明儿启程时,把他们押送上船。
他的手下答应一声,把人押后面去了。
陆白的弟子不解,“师父,这劳什子舍人这么招人恨,咱们就这么便宜了他?”
“不然呢,把他杀了?”陆白反问。
他摇了摇头,北镇抚司锦衣卫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但他一个南镇抚司的镇抚使可没有这样的权利,他得上报,等上面核实了才有杀人的权利。
“那把他们带到京城,他们上头否了咱们的证据,他们岂不是就逍遥法外了?”弟子问。
锦衣卫指挥使出自北镇抚司,肯定是偏向北镇抚司锦衣卫的,更用说这舍人的父亲还是锦衣卫千户了。
陆白笑了笑,“是啊,到了京城,就很难对付他了,但——他们能活的到京城?”
在路上,又坐在船上,又太多办法让人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