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在手,足以让他受苦了。
他只能自认倒霉,走到陆白身边,“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可以把银子给您,看在我爹是千户的面子上,您绕了我这次,这事儿别查了。”
在他看来,陆白横插这一杠子,无非是为了财,最多再加上一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现在他认栽,愿把所有的财物都献出去,希望陆白放过他这一回。
然而,陆白诚恳的说道“这不是为了银子,而是为了正义!”
虽然这正义在面板上。
“我刚才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提刀而来,势要荡平这天下不平之事!”
锦衣卫舍人信他的邪,“所有银子归您,我,我,我再加一千两银子。”
陆白笑着摇了摇头。
他干的是私盐的勾当,又有三座盐矿,顺风货栈和钱庄又顺风顺水,他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
锦衣卫舍人傻了,这人银子也不要,那他想要什么?
“大人,一切好商量,您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他又追上陆白、
陆白停下身子,“我还真有个东西想要。”
锦衣卫舍人一喜,“您说,您说。”
陆白看着他,“我要你认罪!”
认罪了就算破案,破案了就有抽奖的机会,有抽奖机会就可以变强,而变强——陆白想要什么要不到。
锦衣卫舍人一听这话,脸阴沉下来,“大人,我爹是北镇抚司镇抚使的得力手下,您不看僧面看佛面,若不然,我活的不舒坦了,您也会不舒坦不是?”
“威胁我?”陆白斜眼看他,“巧了,我最喜欢的就是不舒坦。”
他恨不得所有枉杀人命背负了功德值的人,都来让他不舒坦,只要有功德值拿,他不介意不舒坦。
陆白不再理他,领着人往前走。
他的手下在后面押着锦衣卫舍人,戏谑道“行!小子,敢威胁我们大人,你是不想活了呀,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大人可是一秋山庄都干得罪的主儿。”
锦衣卫舍人一愣,“什么?!”
陆白手下懒得给他解释,拍了拍他肩膀,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他们在妇人带领下,很快到了锦衣卫舍人他们暂住的大院。
院内有不少仆人,还有一些帮闲的泼皮。
锦衣卫舍人作为外来户,少不了招募这么些地头蛇帮他们做事和打探消息。
这些帮闲的泼皮嚣张惯了,见陆白推开大门径直走进来,一泼皮不由地怒道“你他妈的——”
砰!
这泼皮卡在了树梢上,随风摇摆。
陆白收回手,惊讶的看着这泼皮,竟然有枉杀的人名在身。
不过,陆白这时候懒得理他,他扭头问妇人,“你说的那位张木匠,他关在什么地方?”
妇人一指后院,“后院柴房里。”
陆白让手下锦衣卫和弟子去把人救出来,不一会儿,一行人把一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人扶了出来。
“大人,这就是张木匠。”手下禀告。
张木匠还有意识在,他抬头看了看陆白,又缓缓地低下了头去。
陆白挥下手,“你们帮他送回去。”
待手下离开后,陆白环顾在押的锦衣卫舍人,他的手下,还有那些战战兢兢的泼皮帮闲。
“把这些泼皮抓起来。”陆白让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院子里。
他要现场拷问这些泼皮,让他们把锦衣卫舍人做过的坏事,恶事全部说出来。
锦衣卫是最擅长刑讯逼供的。
而这些泼皮,他们为锦衣卫舍人办事,压根没想到有一天会栽倒锦衣卫手里。
一通折磨下来,他们很快就招了。
这不招不知道,一招吓一跳,这锦衣卫舍人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