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举州俊贤都汇聚在刘世子麾下,你还想置身事外,我看你才是最不明事理之人!”
鼻息粗重,杨洪盯着梗着脖子的费诗,“那先贤也有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为何要逼迫与我?”
“对,己所不欲,但我是意欲的,所以我才想你同我一道!”
“靠!”愤怒的甩袖挥手,杨洪气结,“说些些先贤言论,我辩不过你!”兀自瘫倒在椅榻上,杨洪无赖道:“反正我是不会去的,你若想去,你自去便是!”
“你!”瞪眸盯着杨洪,费诗也是气结,半晌,愤愤挥甩衣袖,“竖子不足与谋!”
双手背负,当下费诗转身便准备离开。倒是在门口处撞见了急匆匆赶来的张续,见费诗的脸色,张续便知道,定是又与杨洪争执了。
张续也不问缘由,直接拉着费诗就往后宅走,嘴里还不断低声念叨着什么。
而后宅中,杨洪刚享受费诗离去后的片刻宁静,就瞧见张续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再一看,身后还跟着个费诗,瞬间,杨洪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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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刘范的询问,郑度也是稍微犹豫了一下,才幽幽开口回应。
“依照度之前对于南方诸俊杰的了解,此人或有可能出自武阳杨家!”
“武阳杨家?”刘范疑惑。
“不错,杨氏乃犍为大姓,杨家在武阳也有许多宗族子弟,其中有一名为杨恭之人便与张君嗣少年时便是好友。后来此人英年早逝,张君嗣便主动赡养起其老母,照抚孤幼。此事当时还被传为一时佳话。”
默默颔首,说道杨恭,刘范可能不熟悉,但说道张裔张君嗣,刘范却还是有几分印象的。,此人算是成都本地少有的俊杰,历史上在蜀汉后期也算是有一番作为的。
所以能被这样的人引为知己的俊杰,想来也不会太差。看来犍为杨家,还是有几分底蕴的。
“如此说来,若真是他,我倒是要好好了解一番犍为郡的诸位郡县了。”说道此处,刘范又好像想到什么,侧首问道:“我印象中那五梁、五德山似乎就是犍为人吧?”
“正是!”下方的临邛县令,倒是先回应起来。在南部多年,对于州郡附近的俊贤,他也算是有所耳闻的。
扭头看向县令,刘范愣了一下,忽然笑了,“我倒是险些忘记了,县君在此地数年,对南部诸俊贤想必也是了解的。不若与我说说如何?”
躬身拱手,县令也谦卑起来,“不敢说了解,只能有所说有所耳闻。世子若是想知晓,卑下自当知无不言。”
稍微酝酿一下,县令组织好语言后,便开口说道起来,“其实这南部地方比之巴蜀,虽然没有那么多的名士,但有些有才气青年才俊倒还是有的。
其中最出名的想必世子也知晓,不是旁人,便是那汉嘉名士王谋、王元泰!至于其他,不过寥寥。倒是犍为郡不乏俊贤,近便有方才世子所提及的拜师与定祖公门下的南安人五梁、五德山。
其他俊贤的话,倒是那费氏青年才俊,费诗、费公举颇有些名声,昔年与南安倒也是与五梁齐名的俊贤。至于郡治武阳,倒也有贤达,似方才郑君多提,武阳杨氏俊贤杨洪、杨季休。”
瞥了眼刘范,县令似乎有些尴尬,“只是其不向往仕途,虽有才名,但多以散漫示人,郡县众人对其褒贬却是不一。”
眉梢微挑,经过县令这么一说,刘范似乎对这个杨洪更加感兴趣了,而且他也知道费诗在蜀汉后期也算是个能臣的。
从县令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刘范的身心都愉悦了起来。
稍倾,他才又想起越嶲叛军的事情,“听闻此番动乱,似乎以越嶲人为主,县令可知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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