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闻着感觉连精神都好了许多。
“这饼叫什么名字?”舒禹顾不得优雅,大口咬了一口,香味在口中爆开,混杂着淡淡的甜味,加上面皮的酥脆,别提多好吃了。
“这是桂花饼,就在院子里摘的。”乔然说完,把粥递给林休宁。
舒禹啧啧称奇,“林休宁居然让你动院子里的花?他平日宝贝极了,我讨一点来酿酒还要求半天呢!”
乔然理所当然地说“是他提出来要吃桂花饼的,当然允许摘花了。”
林休宁默默喝着粥,他心里默默地想其实不吃桂花饼,也可以摘的。
林休宁的眼刀子咻咻咻地在两人身上戳来戳去。这两个人根本就是来蹭饭的,早知道就不让他们来了。
他喝了粥,伸手刚要拿起一个桂花饼,就被澄越手快地摸了过去,嘴里包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公子,这个太油腻了,你受着伤,不适合吃这个,还是对喝点清淡的粥吧。”
林休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吃完了一个,澄越就没那么急了,他把桂花饼对半掰开,正要吃,忽然注意到一个细节,“这个桂花怎么是红色的?”
乔然说“这有什么奇怪的,院子里有红色的桂花啊。”
澄越艰难地把嘴里最后一口饼吞了下去,“不会是最里面的那一棵吧?”
“是啊。”
“你怎么能摘那棵呢,那么多的桂花你不摘,偏偏摘那棵!”澄越两眉顿时竖起,脸上很不高兴。
乔然狐疑地看着他,“到底怎么了?”
“无事,院子里的桂花,都可以摘。”林休宁冲乔然笑笑,余光警告似地看着澄越,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舒禹和乔然一样一头雾水,“发生了什么?”
澄越憋在心里难受,顾不得林休宁的警示,张口就控诉林休宁,“那可是潋雪姐姐送给你的呀,她花了好几年才培育出这棵馥郁树,公子,你怎么能让她随便乱摘呢!”
乔然垂眸,思索着,潋雪?她记得刚刚看到树上提的诗里面,也有一个潋字,听着是个姑娘的名字。
“澄越,花总是要凋零的。”林休宁的声音不轻不重地打在澄越心上,“再说,这件事与她无关。”
澄越气鼓鼓地叉腰站起来,心里为潋雪姐姐鸣不平。
公子之前就承认了喜欢乔然,现在恐怕连潋雪姐姐长什么样子都忘了吧!
澄越大吼一声,“公子你忘恩负义!”
说完他就把饼扔了回去,自己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