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林休宁说的那些话,舒禹对乔然十分好奇了,敢和李星宿呛声,简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她肯定没了解过李星宿在剑宗的地位与威严。
弟子提起他,说话都要小声地说。
舒禹打量着她,一身粉色对襟绣花裙,过分可爱,头上简单地挽了个髻,其余头发随意披散,头上配饰寥寥,过于敷衍。
柳月秀眉,眼睛大大的,鼻梁高挺,樱桃小嘴,不笑的时候,透着股疏离与冷意。
怎么看也不像吃了熊心豹子胆的。
对于舒禹的打量,乔然也不恼,大大方方地让他看,她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询问林休宁,“在桌上吃?”
林休宁看看桌子的距离,又看看乔然,他点头,缓慢地抬起手,准备掀开被子下床。
看着他如同八十岁老爷爷一样缓慢的动作,乔然忙喊住他,“算了,你别动,还是我给你端过来吧。”
舒禹看得目瞪口呆,看了看乔然,又看看林休宁,挤眉弄眼,传音入密“就这点伤,你还不能下床了?”
林休宁挑眉看着他,也用了传音入密“这是趣味,你不懂。”
舒禹差点一口老血吐在他脸上,真是不要脸!人家小姑娘答应了嘛?
舒禹主动给乔然让了座位,他从旁边端了根凳子坐过来,他倒要看看林休宁这厮还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就在这时,房门被突然打开。
“公子,听说你和李星宿对上了?”
澄越大力地推门进来,看到屋子里这么多人他不由愣了一下。
“澄越,你也听说了?”舒禹盎然地回头,看着澄越,自如地打开了话头。
“是啊,刚刚听尹少琼说的,而且现在宗门都已经传开了。”
澄越缓步走过来,看到床上的林休宁,不由又是一愣,听尹少琼说是乔然受伤了,怎么现在躺在床上的是公子呢?
“公子,你受伤了?”澄越急忙走到他床边,有些担心。
“无妨。”放着这么多人的面,林休宁再也装不下去了,端正地坐直了身子,“不过是受了点内伤,调息一番就好。”
“那为什么要在床上躺着?”澄越眨眨眼,不明白。
旁边的舒禹憋着笑,都快憋出内伤了。这孩子就这一点最可爱,多实诚呐。
林休宁瞥了舒禹一眼,提醒他戏别太过。
舒禹好歹是一代长老,被林休宁这冷刀子看了一眼,也是有点怵,到底是憋住了笑,看热闹也不能不要命不是。
乔然看了澄越一眼,小声地解释,“是我让他多休息的,他在符溪受的伤才刚好,现在又受了内伤,我怕他落下病根儿,还是多调养调养比较好。”
澄越噢了一声,没再抓住这个话题不放,“那公子,李星宿的事该怎么办呐?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嚣张吧?”
这件事林休宁也有考量,只是现在李星宿在宗门势大,当年他凭着归元剑法一举帮长离峰夺得第一,这么多年以来,李星宿把持着宗门内务,不可小觑。
听他们讨论宗门内务,乔然在一旁听的十分无趣,拿着一块桂花饼默默地啃着,渐渐的,她忽然察觉周围没有声儿了。
乔然抬头,发现三个人都在看着她,“怎,怎么了?”
“乔然,这个饼好香啊。”澄越馋的吞了口唾沫,“能给我吃一个吗?”
林休宁正想拒绝,就听乔然爽快地回答“当然可以了。”
不仅给了澄越,还给了舒禹一个。
“我也有份?”舒禹原本还想矜持地保持着一位长老的威严,可香喷喷的饼子递到眼前,他怎么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刚刚这饼子放在盘子里的时候还没觉得,现在把饼撕开,里面内馅儿的味道顿时散发出来,满屋子都充满了馥郁芳香,好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