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幕,若是她再快一些呢?会不会就不会有人突然带着牛车出现?或者是再慢一些呢?是不是就会有人驾着一辆马车提前截了她的路?
一切都像是安排好的,就算这是无面做下的事,但能安排成这个样子,仅仅是一只鬼就能做到的吗?除了魏氏,他背后还有什么样的力量在徘徊助长?
虞?忠文可没有那么好打发,继续追问:“什么事情?”
南宫钥看他一眼,只有孟赢那样的人才让人省力又舒心,不想说的时候随随便便一句话都能打发了他,想说话的时候他又总能耐着性子听完。她说真便是真,她说假便是假,永远都相信她。此时此刻,就连那些曾拍在她头上的巴掌也成了对孟赢无限的怀念。
她叹了口气,只得将自己想的说了一遍,虞?忠文倒是干脆,事情清清楚楚摆在面前,他觉得可行便二话不说拿了画像离开。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很快便回来了,面色难得的肃然。
南宫钥心下了然,原本也就是这么分析的,如今算是证实了,也没有做什么感慨,将那画布一把火烧了,牵了马便要走。
虞?忠文跟上:“去哪里?我还是先跟公子申递个信儿吧,楚君新亡事情颇多,眼下不能过来,指不定心里怎么着急。”
南宫钥一脚踩上马镫,翻身上马,动作利落又好看:“去楚国。”她急不可待地想见到泽弘,她很累,想要找一个地方卸下那些要强与勇敢,想要找个温暖的地方暂避一时,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非得到泽弘的帮助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