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做出改变。
“官家已然同意,明日休沐之时,由在下带领诸位出城练习骑射,但有去着,明日辰时之前,可在资善堂之地集合,到时,由在下带领诸位出城练习!过时不候!”
讲授完今日的课程,李贤面朝下方的学子道。
听说明日辰时集合,下面的学子很快传来窃窃私语声。
平常日子内,早课都是巳时才开始,如今的骑射训练,不仅选择了休沐之日,还足足提前了一个时辰。这对这群富家贵公子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若非李贤这段时间的讲的故事有趣,外有六皇子对之的敬重。学舍内的很多学子们,恐怕不是小声议论,而是大声反对了。
礼部侍郎之子刘林偷偷瞥了眼李贤,便对着赵受益的耳畔,发起了牢骚“辰时太早了,殿下这数月来,每日间那一次不是起早贪黑?恰逢一次休沐,出去郊游也就罢了,正好散散心,李赞读缘何还让殿下起的这么早,也不关心也殿下的身体!”
其他人也纷纷开口,长吁短叹,多为六皇子“打抱不平”。
今日,也是晏殊有事不在。否则,于晏殊的目光之下,断然没有人会如此反对资善堂赞读的决定。
李贤无视了堂内众学子的苦叫连连,他看向了赵受益
“殿下,你觉得呢?身体可吃得消?”
许是赵官家这两日的病情原因,赵受益的精神状态确实不佳,但能看得出他还是强撑着精神在上课。
这已与数月前的学习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这两日赵官家的病,母后刘娥的话,资善堂同窗态度的变化,还有内侍们的一些传言,让赵受益的性格正在加固。
他的内心也在不断的强大。
这种成长,很微小,连观察力不错的李贤也没有注意到。
赵受益站起了身子,缓缓向李贤行一礼“先生挂心了,我的身体很好。明日早上卯时,我要去看望父皇……但在辰时,定在资善堂恭迎先生大驾,出城训练骑射!”
说道“骑射”二字,赵受益的眼睛霎时一亮,宫内父皇之病的阴影,也消散了一丁点。
他转过身子,看向周围的侍读同窗们,小脸上端的是严肃及认真“如先生所说,明日辰时之前,但有不能抵达的,那就不用来了!这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