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做灰溜溜走了,这个脸他也丢不起。
一念至此,张延宾脸上愈发涌现了几分严肃,打着官腔道
“酒栈里出现了命案,有人报你们曾与死者发生矛盾。”
“本官差尔等问话,为何不去?”
“莫不是想要畏罪潜逃?”
床榻上那人依旧闭着眼,桌边二人对视一眼,却是笑了笑,完全没有理他的意思。
张延宾语气加重,道“本官在问你们话。”
“真以为仗着些许实力,就能在我悬镜司面前猖狂?”
陆离三人依旧没有回应。
“冥顽不灵。”张延宾脸瞬间拉了下来,手一挥,“给我将这群不法之徒拿下。”
“但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齐声声一阵应,几名捕快拔出刀立刻上前。
戚光瞬间将刀拍在桌上,吓得他们脚步一停。
“你想干什么?”张延宾冷笑着,手也搭在了腰中刀。
“拒捕吗?”
“本官奉劝你,不要仗着些许武力,就生出些愚蠢之念。”
“何况你这点实力,就算让你跑了,你以为你能跑出多远?”
“你再强,比之郡里的陆大人如何?”
“比之州里的列位大人又如何?”
“负隅顽抗,我海捕文书一发,顷刻间就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说着,就见到拍着刀的丑汉子笑了。
另二人亦然,那笑容有些讥讽,亦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当即面色一沉,质问“很好笑吗?”
刘建有些没忍住,调侃道“是很好笑,我头一次听说渔阳悬镜司有像你这么办案的人。”
“你的人问询,我们有说不配合?”他指着戚光,道。
“他开了门,你的人自己跑了,怪我们?”
“也能说我们想要畏罪潜逃?真要是这样,你还能见到我们?”
“另外,我们与死者之间发生矛盾不假。”
“且不说吃亏的不是我们,根本没有作案动机。”
“你都没有确定案发我等有没有作案时间,仅仅是因为我们不理你,就敢怀疑我等为凶手?”
“这位大人,你这么大的官威,我们就不能是因为害怕不敢回答吗?”
这一番言语怼过来,张延宾有些语塞,可见到这分明论起理的意思,他没由来松了一口气,看起来这几人应该该是心有忌惮。
真的是那种强横的人,只怕就要动手了。
他旋即面容一肃
“你们像是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吗?”
“分明是强词夺理。”
“另外,谁又能证明你们没有作案时间。”
“本官问询你们,有错吗?”
“面对本官的询问,躲躲闪闪,不予理睬,就算你们不是凶手,治你一个阻挠办案的罪,不行吗?”
“有点意思。”刘建笑了笑,没再说,戚光直接不屑道
“行了吧,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故意找茬,不就是想帮你身边那位找个场子吗?”
“敞亮点,说吧,你想怎么着?”
“将我等拿下,屈打成招?”
“还是随便安个罪名,杀了?”
“胡说八道。”张延宾确实有过这个念头,但前提是看几人好不好拿捏,碰上硬茬子另当别论,但这被说破他却是不认,义正严辞的道。
“你们把本官当什么人了?”
“本官守的是大齐的律法,我悬镜司也向来都是上奉国君,下为黎民。”
“你们若和此案无关,没人会动你们分毫。”
“若是有关,天涯海角也难逃法办。”
“呵。”戚光忍不住笑了,道“你是真的有点意思,冠冕堂皇的话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