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也想明白了,他既然穿过来代替了原主,那肯定是不会再像原主那般窝窝囊囊的活着了,庶子又如何?往后,谁都别想欺负到他头上来。
这小丫鬟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正好,他还可借此事告诉所有人以前那个任他们随意欺凌的草包庶子一去不复返了。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外面的雨已渐渐停了。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一须发有些花白的老者推门而入,在这老者身后,还跟着先前来喊他的那个小丫鬟。
张浩带有原主的记忆,知晓这老者便是府中的管家张如了。
张如父亲十岁那年随老母逃荒到了京师,才刚到京师老母便因病去世,张如父亲为安葬老母卖身到了张家,因为人机灵被张浩曾祖带至身边培养,在张浩曾祖的一路栽培提携下,张如父亲娶了妻成了家,最后还做上了府中的管家。
张如自小跟随其父处理府中之事,对府中的大小事务了如指掌,在其父年迈以后,张如又被张浩大父安排做了府中管家,到目前,也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张如进屋后,直接走至张浩身边,语气中未带有丝毫情绪,问道“丹翠喊你去老爷那里,怎不应?”
这小丫鬟是鳄鱼吗?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丹翠站在张如身后,脸上带着幸灾乐祸,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哼,你就乐吧,待会便让你哭不出来。
张浩从紫檀圆凳上不慌不忙的起身,一脸的费解,问道“丹翠喊过某?何时?”
丹翠没瞧到原本想要看到的画面,脸上的幸灾乐祸转瞬即逝,急忙辩解道“谁说没喊你,从院子到这屋里,我可是至少喊了你三次的。”
这小丫鬟可真是死不悔改,到现在态度依旧这般强硬。
张浩脸色微沉,没有丝毫的客气,冷声道“是吗?哦,对了,说起来某今日倒是的确见过你。”
这窝囊废脑袋莫不是坏了,承认见过她,那不就是承认她来喊过他了。
丹翠脸上带起了欣喜,阴阳怪气道“那你还说没喊过你?”
这小丫鬟既还想掰扯,那他便给她这个机会。
张浩有些义愤填膺,气呼呼的道“某本是不想再说的,说多了也没意思,既然你想说,那某便与你说个明白的吧,某来问你,你是如何喊某的?”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不就是那么喊的?
丹翠根本就没预料到,张浩已经在挖坑了,茫然回道“怎么喊的,不就那么喊的?”
张浩冷哼一声,道“你既说不出来,那便某来说吧,某在院里坐着之际,你喊某的第一声,是用哎的,对吧?”
以往不都是那么喊的?
丹翠点头,依旧带有几分茫然回道“是啊!”
张浩反问道“某有名有姓的,你这连个称谓都没有,某知道你是喊谁的?不做应答也没什么不对吧?”
院子中只有他一人,即便是哎,不是喊他又是喊谁?
小丫鬟想了半天正要开口,张浩却是不给她机会了,紧接着又道“你是想说,你还分别在某面前,在这屋里,不止一次喊过某,而当时又只有你我二人,不是喊某又是喊谁的?”
丹翠现在的脑子估计转不过弯了,顺着张浩的问题茫然点头应道“是,是啊!”
发展到现在,坑已经全部挖好,就等着埋土了。
张浩的气势陡然增高,道“你既承认便好,省的说某胡编,你喊某之时态度如何某先不说,进屋之后,第一句你骂某聋了,第二句你骂某是狗,这也没错吧?”
说到现在,傻子都知晓张浩实在挖坑了。
自然,张浩也就不会再容留丹翠任何自辩的机会,沉声道“某是庶子出身不假,可某好歹也是张家的血脉吧?你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