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也歇够了,走着呗?”
我看向手里的鲛骨,问他“这鲛骨是做什么的?他们用总不能用鲛骨在水里钓鱼吧?”
大头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想把刚刚那事说了,我哪知道这帮人用鲛骨钓啥,说不定是没事闲的。”
我白了他一眼,将视线转移回手中的碎骨上,绝对不可能是毫无目的,周围的泉眼还有很多,鱼竿也不仅这一副,我想蜀人肯定有自己的用意。
我不甘心的问他俩“你们真没在水下看到啥?”俩人摇摇头,我叹口气,水下肯定有东西,可能在这些岁月里已经销声匿迹了吧。
我用刀挑起一块,用碎布包好收进背包里,只能等回去再托人打听打听了。
没啥头绪也不再继续耽搁,我们仨继续前进,没走多久,在另一处泉口察觉到了异常,在这个泉眼边上,有一摊黑色的干涸印记,旁边有几个凌乱的掌印和脚印。
我们对视一眼,曾经有人和大头他们一样,从泉眼底爬上来过。
这些泥浆印记都干涸了,肯定不是最近发生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当年我爹他们留下的。
我蹲在泉眼边向下望,这面附近的泉眼和其他的都一样,上面飘着一层水,下面是沉积的泥浆,手电光也打不透,根本看不到下面。
大头瞅了眼,尝试问道“要不下去看看?”
我皱眉想了想,说“还是别了,不说水下到底还有没有东西,他们既然从这出来,说明目的地并不在下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就别去探究了,出了点啥意外不值当。”大头点点头说也行。
我站起身,道“看来我们预计的没错,他们肯定找过来了,不过路线和我们的不一样,是从其他地方进来的,或许就是地下河的出口。”
“那我们能不能尝试返走回去?”赵顾提议。
“多半不成,你们也说了水下都是淤泥,尽管有哪些铜锁,但也没办法辨别方向,蒙对了还好说,万一是个死路,连脱逃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