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他从这里带走了什么。
“此地风水有点怪,这人肉身在这种特殊地方,已经起了某种变化,我们还是不要动为妙。”汉生打量四周,“他们一定是为了这里的某样东西。”
我抬了抬手电,照向上面那片影影绰绰的铁索,“会不会在上面。”
柱子上有很多阴刻,很好爬,不过为了保险,我们还是用绳子绕过柱子,再把腰间的登山扣拴上去,这样累了也可以向后仰着歇一歇手。
铜柱触手冰凉,没看到施工缝,好像一气呵成完整浇筑出来的。
我敲了敲铜柱,实心的,心想这里铜储量很丰富啊,附近应该有很大的铜矿,否则根本铸造不出这么多的铜柱。
由于登山绳长度有限,我们分成几组从不同铜柱向上爬,李欣在我下面,突然拽了拽我裤腿,我低头问他怎么了,他咽了口唾沫,小声问我“曹哥,我们是不是有6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