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以永恒的自由,
是他放逐生涯的遗赠。”
他原以为一切都已经被长久的埋葬,随着拿破仑在荒岛上的埋葬而变成一抔尘土,欧洲也将随之落下夜幕,吞噬掉曾经的晨曦。
然而在今天,他却惊愕地发现,那个人虽然死去,但是这个家族却没有甘心随之消失,而是顽强倔强地挣扎着,似乎一定要站在世界的舞台上。
对着这可悲又可敬的表演,普希金不忍心加以嘲弄和谴责。
他虽然不知道那位殿下到底想要什么,至少他现在似乎是在为人类的解放和自由而努力,又有什么可笑的呢?
他不知道后来的事情会如何发展,但是很明显,这比皇村所发生的一切勾心斗角和风流韵事都有趣得多。
对诗人来说,沉闷是最可怕的毒药。
“据说莱希施泰特公爵还是个诗人。”就在这时候,鲍里斯-沃尔孔斯基突然又开口了,“我想你们两个也许会有共同语言?”
普希金继续沉默着。
直到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之后,他突然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朋友。
“鲍里斯,如果战事发起,我申请随同的话,你能帮我说情吗?”
“当然可以。”鲍里斯-博尔孔斯基似乎对他的想法一点都不感到出奇,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又拿起酒杯,“干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