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发生了什么,韩桓惠王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既然这两个东西都这么说了,恐怕秦国真的有了攻韩的心思。
“不知二位恩泽有甚么用处?”韩桓惠王的心情也开始慢慢的平复,说到底既然答应了下来,这两个东西也不可能再把他杀了。
“自然是有天大的用处。”弓弩轻笑一声,接着便听到一声弓弩震响,便见到一个又一个的虚影浮现。
这虚影也看不清楚模样,只看的见手中拿了一弓弩,只听“嗡”的一声,便看到窗外有一飞鸟落下,“啪”的一声便摔死在了地上。
“我这弓弩弦响,轻则断人手脚,重则下人性命。远者括蔽洞胸,近者镝弇心。
若是你再强横一些,这韩国国运再盛一些,就是一弓弩把一国气运也可以射落了。”
韩桓惠王听不太明白,但刚刚只是弓弩弦声一响,便见到外面一飞鸟没了性命,这种景象,韩桓惠王还是第一次见到。
有这种东西,就算是秦国,也不是不可以碰上一碰。
韩桓惠王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了这样的想法,给他吓了一跳,赶忙又给塞了回去。
但已经浮现出来的东西,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给消灭呢?
韩桓惠王压下了心中的想法,问道:“这弓弩是只有一把,还是?”
“这要看你了。”弓弩的声音不复庄重,又提起了戏谑,“若是你给的祭品多,那这东西自然会多,若是祭品好,自然也会好。”
“祭品是甚么?若是寻常东西,寡人这就派人去寻!”
祭品?诸国缺少的就不是祭品,无论是生祭还是甚么,对于他们这群站在顶尖的人物来说,并不是多困难的事情。
“也别慌着急,我还没说完。”弓弩并没有回答祭品到底是甚么东西,反而把话题引去了剑那里,“这里还有一个没说恩泽呢!”
韩桓惠王知道,这只是一方恩泽,确实还有一方没有说过。
弓弩都这样了,那剑自然会更上一层楼。毕竟,就从这话语也能看出来,谁到底是主事的。
“仅一句话,陆断牛马,水截鹄雁,当敌则斩坚甲铁幕。”
剑似乎不想多谈,只说了这一句话,便没了动静。
不,并不是没动静,只是动静太快了,让这里的东西反应不过来罢了。
只见一道白光闪过,韩桓惠王这寝宫便漏了个顶出来,或者说是被一分为二,漏出了个缝。
“这也是不止一把?!”韩桓惠王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若是几年前,若是几年前有这等物什,秦国哪里还有借道的道理?!
“自然不止一把。”这也是弓弩接的话,剑已经没了声响,就立在空中,散发着看不见的寒芒。
“只要给祭品,只要把祭品给足了,这些东西都是你的。”
“祭品是甚么?”韩桓惠王压着心中的激动,他并不知道其他各国的造化是甚么东西,他现在看到的这些东西,已经就是之前从来都没见过的了。
就算是当初大秦犯新郑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装备,也没有这样的兵戈。
“我这弓弩,需一百姓,可得三把,他那剑,需一宗室,可得一柄。”
“百姓?宗室?”百姓还好一些,但宗室?
并不是韩桓惠王怂了,宗室这种东西,可比他这个王要重上不少。
就连现在的军中,也有不少宗室子弟,若是让他们知晓,他韩桓惠王用宗室做祭品,恐怕他当场就得掉脑袋。
“这百姓也分等级,若是寻常农户,自然是三把,若是工匠,也不落三把,但若是商贾,便是一把也困难。
若是起士做这祭品,便是一士可得六把。”
弓弩依旧在说着,丝毫不管韩桓惠王的纠结。
“宗室子弟,只需有一丁点王族血脉,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