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请你阻止拜月。”
哪知徐渊好似没有听到一般,摇着纸扇看戏,好不潇洒。
“好吧。”拜月既已制住众人,唯一不能处理的徐渊也不阻拦,他便慢慢走上前去,准备对石公虎施一道法术。
“且慢。”徐渊出言。
李逍遥二人一喜。
拜月头微微一偏,毫不意外地说“怎么,小兄弟有何话说?”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是否需要一把剑。”徐渊回道。
“哦?为什么?”
“你是不是想要看看如你义父这样的人,还会有人珍惜他吗?我要告诉你,会!所以如果你真的要报仇的话,倒不如一剑来得痛快。何况,一位严父胸膛上插着自己视如亲骨肉的人送上的死亡,那不是很有意思吗?”徐渊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多么让人不寒而栗,他语气轻松,手中递出了一把从个人空间里取出的长剑,锋利而狭长。
拜月正视着徐渊,却摸不透他的想法。对于自己的想法被对方说破,拜月感到深深的疑惑“你好像很了解我?”
徐渊笑道“你了解你自己吗?”
“当然。”拜月是个固执的人,他绝不会因为别人一两句看似高深的话所动摇,“但我却不了解你。”
“谁又能了解全天下的人呢?”徐渊反问了一句,继续说道,“你说是为了报复,可是你的样子又哪里有报复的影子?你的脸上没有高兴,你的动作缓慢而又郑重,你只是想要满足于自身的求知欲,你已经不在乎他的生死了,对吗?”
“你错了!”拜月面带微笑,手上却已运起法力,于无形之中向徐渊罩去。
徐渊一直都有防备,心念一动,气随意转,便将这股磅礴法力阻挡在一尺之外。
来而不往非礼也!徐渊气贯剑身,将手中的剑往拜月胸前送去,好像只是为了让拜月接剑一般,然而拜月却逼得伸手收回法力阻挡。
两人的交锋看似平平无奇,实在凶险无比,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徐渊故意将气收了一分,手却往前一送,拜月伸出的手自然向前。徐渊忽然将手一松,外人看来剑便顺手落入拜月手中,其实徐渊仍操纵着它,向左急刺而去。
众目睽睽之下,这把剑插在了石公虎的胸膛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