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听说,在三十四年前,诫诚监事下山化缘回寺途中,在蒙洞寨的南寨口的社场边捡到了一个几个月大的男婴。”
“之后,这个男婴一直由诫诚监事抚养,长大后,诫诚监事给他取名法正,二十五年前的寺庙大修之后,诫诚病逝,两年后,法正离开了冷月寺。”
“莫不是冷月寺的事和这位法正师傅有关系?”臧农生睁开了双眼,他已经听出了一点眉目。
“您说得对,我们今天来就是想了解法正的下落。我们怀疑,法正可能就是臧家寨传说中的那个女孩子生的男婴。听说,这个女人远嫁外地?”
“我们估计,法正下山之后,很可能是寻他的生母去了,我们今天来就是想知道传说中的那个女人是谁,她嫁到什么地方去了。”
“三哥,你是知道的,老话常说:家丑不外扬。臧家寨的人一向抱的紧,嘴巴严实,这种事情是不会让村外人知道的,”臧农生面有难『色』。
“当年,我们都不知道是哪家的闺女,现在,我们就更不知道了。”滕菊英接茬道。
“冷月寺的案子事关两条人命,还关系到传说中的镇寺宝贝,要不然,我也不会贸然领赵队长他们来问你们。”滕老三道。
“三十四年前,是有这么回事情,这件事情还是我跟三哥说的呢?”臧农生吸一口烟接着道。
“在咱们臧家寨,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但女孩子究竟是谁,我们确实不知道啊。”
“老话说,打人不打脸,伤人不揭皮。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却不知道当事人是谁?”滕菊英道。
“是啊!咱们臧家寨是一个姓,家丑不外扬,不管哪家出了这种不光彩的事情,大家都会闭上嘴巴,一家的丑事,传扬出去就是一寨人的丑事。所以,真正知道实情的人非常少哩。”
“从怀孕到生孩子,需要好几个月,哪家闺女不下地干活,或者突然离开寨子一段时间,寨子里面的人应该是知道的吧。”臧营长突然『插』话道。
“臧营长,你就是咱们臧家寨的人,还是大队干部,照理,你应该知道啊!可你知道吗?”臧农生反问道。
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