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子龙之言?
须庾,一名身材修长、目光犀利的青年昂然入内,向着刘备一礼,朗声道:“颖川徐庶,拜见明公!闻明公忠义为先,宽仁待民,特来相投!”
刘备见他长身玉立、仪容不凡,举手投足之间更是不卑不亢,不由心中一热,立即起身还礼:“虽未闻先生之名,但见先生之人,必为有识之士!备,荣幸之至!”
“咦?刘将军果非常人!”徐庶露出一丝讶色:“换作他人,必定说一些久仰大名的虚假之言,又或不动声色,故作姿态…….人言刘将军真性真情,确是不虚!”
“哼!此等不着痕迹的吹嘘之能,亦非常人!”关羽见徐庶初来乍到,便毫不谦逊的点评兄长,心中先有几分怒气,哂笑道:“先生在门外自诩有济世经邦之才,却连我家主公的德操品性都不清楚,莫非也是不动声色,故作姿态?”
“云长不可无礼!”刘备慌忙喝止,又向徐庶谢道:“吾弟直性,先生莫怪!”
“久闻关云长世之猛将,今日始得相见!”徐庶倒是微微一笑,反而向着关羽拱手道:“不瞒将军,庶已在刘将军府门外盘桓数日,却始终不得见上刘将军一面,今日哗众取巧亦是情非得已,请将军见谅!”
关羽一向吃软不吃硬,见他如此作答,倒是再也不好刁难,只得回了一礼,闭口不言。
刘备却是吃了一惊,惶然道:“怪不得先生说备有眼无珠,原来先生已来数日…….”
“吾主非是目中无人,而是连日相商大事,不得其时!”张飞及时止住刘备话头,并悄悄使了一个眼色,向徐庶拱手道:“先生来得巧极!既然先生有济世经邦之才,何不今日相教?也好解我主之困!”
“我明白我明白!”徐庶满脸笑容,点头道:“大话是本人说的,若是今日献不得好计,当然也无颜留在此处自取其辱…….这位将军便是翼德将军吧?人言张飞外粗内细,果然如此!”
“先生言重了!”张飞淡淡道:“只是想借先生之智,为我等指点前途罢了!如今之势……”
“刘将军这豫州刺史当得郁结吧?”徐庶轻轻巧巧一句话,却令满堂众人一起失色。
“主公的敕封文牍几个时辰前刚刚送达,而先生自言已在府外盘桓数日……”简雍目露精光的狠狠盯着徐庶:“敢问先生如何知之?”
“公岂不闻运筹策帷幄中、决胜千里外?”徐庶轻描淡写般回道:“这世间更有奇人,足不出户都能知天下事。何况,十数日前,朝庭便已定下刘将军晋升之事,庶知之何足为奇?”
刘备与张飞相视一眼,均对徐庶生出莫测高深的感觉。
“听先生言下之意,先生所知消息,似乎便是这位足不出户便知天下事的奇人相告?”简雍沉声道:“不知先生可否告知这位奇人是谁?”
“正是此人!不瞒各位,劝庶前来投效刘将军的亦是此人!”徐庶哈哈一笑道:“不过,此人姓名,此时却是不便相告,各位日后自知!”
“既然先生知备处境,那么备诚心问策!”刘备向着徐庶郑重一礼:“此前,有人劝备去求南汉扬,请他主持公道,督促曹操、陶谦交割豫州各郡,先生以为然否?”
“向刘将军献此计者未免太过一厢情愿了!”徐庶双眉一挑道:“南鹰与曹操如今正值明争暗斗,不说南汉扬肯不肯,曹操也决计不会卖他这个面子!”
“先生是否高估曹操了!”简雍有些面子下不来台,立即反驳道:“此前河北大战,曹操虽得冀州数郡之地,却依然不敢纳入囊中,还不是乖乖送予了南鹰?在下听说,曹操曾为南鹰部属,更屡受其恩,其实力更不可与其相提并论,他焉敢拂了南大将军的面子?”
“此一时彼一时也!渤海军在河北经营多年,绝非曹操所能抗衡。曹操一时取巧,平白得罪了南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