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北面有一名骑士独自驰来,一路挥舞我军秘密旗语,如入无人之境,却是不肯停马接受问讯!”他语中明显有一丝犹豫和疑惑,北面正是公孙瓒的地盘,怎么会有人精通渤海军秘密旗语?
“他旗语说的什么?”不等南鹰张口,张梦依已经急不可待的问了出来。
“旗语说:自己人,请求立即面见大将军!”
“放他过来!”南鹰突然间松了一口气,他本能的感觉到,北方那支兵马很可能是虚惊一场,说不定真是援军到了……可这援军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无论是乌丸人,还是匈奴人,都已被他分派各地袭扰公孙瓒和袁绍的城池守军,并打击敌军后勤辎重,令他们难以分兵他顾,何况,乌丸人和匈奴人又怎会知道渤海军旗语?
这个谜底很快便揭开了,来者确是熟人,却是一个南鹰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人。
“末将徐荣,拜见大将军!”仅仅数月不见,原本尚算白晰的徐荣竟然面色黝黑,满面都是风尘仆仆。
“怎么会是你呢?你怎会在此!”南鹰立时释然,这徐荣确算得上自己人,他与华雄、胡轸、胡车儿都是董卓旧将,却早已弃暗投明,并立下了不少功劳。在原本计划中,这几人都将奔赴渤海受训,只待完成学业便可正式授予鹰将之职。所以说,徐荣能够通晓渤海军旗语不足为奇。
然而,南鹰又是一阵疑惑。当日用计除李傕时,徐荣正身在长安,而南鹰在西凉遭受宋建袭击时,徐荣又奉郭汜之命与徐晃合兵一处,北上枹罕增援,其后便再也不见踪影……他如何竟会神出鬼没般出现幽州之北?
“在回答大将军的问题之前,请允许末将先行汇报一个重大军情!”徐荣微笑的神情令南鹰更加好奇,完全把握不到事情的来龙去脉。
“公孙瓒已被末将生擒…….”
“什么?”南鹰和张梦依再次同时失声,这个消息确实是令人震憾,以致于南鹰几乎生出不真实的错觉。
“全靠大将军击溃了公孙瓒的主力,他仅带数千残兵一头扎进末将的埋伏,这才一举成擒!”徐荣冷笑连连道:“可恨此人落网之前,尤在设计毒计,欲以刘虞人头勾结外敌来对付大将军,真正是不知死活!”
“你先等等,让我缓缓!”南鹰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压下生擒公孙瓒的喜悦之情,他愕然道:“这么说,北面那支一万五千人马的军队确是你的兵马,可是,你怎会未卜先知的设伏,还有这支兵马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此事说来话长,请容末将从头道来!”徐荣再次微笑起来:“约在两个月前,末将与徐晃将军在凉州刚刚迎到大将军南归,然而,大将军却因紧急军情突然引兵而去…….”
南鹰听得点头,那日,他确是接到黄忠天眼传书,十万火急的引兵去救郭嘉,却正逢孙策与周瑜无巧不巧的救下了郭嘉。之后,他派人致书天子,请奉封孙策为吴侯之后,便直接引兵返回河北,筹备与袁绍、公孙瓒的战事。
“大将军离去后,末将也率兵返回长安,只待交割了手中军务,便东赴渤海接受鹰将之训…….然而恰在此时,末将却意外的收到了贾诩军师的一封密信!”
“贾诩这老小子,他竟然对本将守口如瓶!”南鹰不由脱口叫道:“他又在玩什么阴谋诡计?且看本将如何收拾他!”
突然间,南鹰一眼看到徐荣的尴尬神色,不由亦感失仪,讪讪道:“你接着说,你接着说!”
“是的,大将军!”徐荣继续道:“贾军师在密信中指出,河北战事一触即发,公孙瓒极有可能会暗通袁绍,先灭刘虞,再对我军不利…….”
“他居然早就猜到了!”南鹰心中剧震,面色发白:“为什么?为什么他要瞒着我!”
“关于这一点,贾军师也有说明!”徐荣从容道:“军师说,而今形势不明,公孙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