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并肩而战的斗志油然而生,他大叫一声跃上城垛,仗着防弹背心和牦牛皮甲的双重保护,居高临下的双刀连续劈出,刀刀有如雷鸣电闪,势不可当,一口气将冲上来的七八名敌军尽数劈得鲜血飞溅的落下长梯。
直到张节和几名亲卫骇然将他硬扯回来,南鹰才狂笑道“若论杀人,你小子能和本将相比?做梦吧!”
张节苦着脸道“是,是!将军神武,末将不敢相比,这便认输!”
两人突然一起狂笑。
城下的敌军虽然攻势受挫,却是悍勇无比,依然毫不畏死的向城上攻来。
这些人确如贾诩所说,均是西凉军精锐中的精锐,只是南鹰和张节稍一喘息的空当,竟已有六七人攻上城头,与汉军展开血腥的近身搏杀。
南鹰看到顷刻之间便已有数名部下倒地,立时红了双眼,怒喝着一刀向最近的敌人劈去。
鹰刀划出浑然天成的奇妙轨迹,生出一往无前的惨烈气势,向那敌军当头砍落。
正当任何人都认为那敌军即将在鹰刀之下绝无幸免之时,异变陡生。
那敌军嘴边蓦然闪现出一丝阴厉的笑容,左手护盾毫不畏惧的迎上鹰刀,右手却是刀出如电,直向南鹰胸间砍至。
“当”南鹰一刀劈在那人盾上,却出乎意料的爆出惊人的金属撞击之声,那面黑不溜丢的破盾竟是一面铁盾,震得南鹰猝不及防之下,鹰刀险些脱手飞出。
南鹰心中大叫不妙,正要抽身飞退,那人一刀却已划在他胸间,坚韧的皮甲瞬间被砍破,却是止于其内的防弹背心。
南鹰大叫一声,双刀舞成一团光影,足下连点,终于成功退出那人的攻击范围。
张节瞧得大惊失色,正欲不顾一切的冲上前来,突然一柄长刀刺入他的小腹。他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不!”南鹰瞧得目咧欲裂,然而自顾不暇,哪有余力再去救护?他低头一瞧皮甲,额上汗水不由涔涔而下,若非里面还有一件防弹背心,自己便将当场被开膛破肚。
那敌军偷袭无功,亦是满面愕然,待瞧见南鹰破开的皮甲缝隙中仍有甲衣防护,这才敛去惊容,不住口的冷笑。
“呼!”南鹰长长吐出一口气,长刀遥指道“你不是一个普通军士,到底是谁?”
那敌军口中发出低低的喝声,城头上的战团之中立即又跳出两名敌军,其中一人正是偷袭张节之人,三人一起呈品字形向南鹰逼来。
“原来如此!”南鹰突然间恍然大悟,不由纵声长笑道“看来是本将这面竖在城头上的大旗,将你们给引来的吧?”
“呸!”他狠狠向地上啐了一口,不屑道“韩遂那蠢才见攻城不下,竟敢派人前来于乱军之中行刺,真他娘的有出息!”
“将军你错了!”那险些一刀得手的刺客微笑道“战场之上只有生死,只分胜负!至于其他,均不重要!”
“想杀本将?”南鹰眨了眨眼睛,傲然道“这样的人很多,可是本将一直到今日依然活得很好!”
“将军虽然武艺高强,又有宝甲护身……”那人自得的一笑,随手扬了扬手中闪着异光的长刀“这柄刀可是涂了剧毒的,只要划破将军一丝血肉,便已经足够!”
“更何况!”他瞧了瞧两侧虎视眈眈的同伴,微笑道“我们有三个人!”
“原来,你并不是一个刺客!”南鹰突然笑了“若是一个真正的刺客,绝对不会回答对手的问题,更不会给对方留下反败为胜的机会!”
“什么意思?”三名刺客一起微微变色。
“这个意思!”他们脚下突然响起一个微弱的声音。
一名刺客突然象烧红的大虾般弓起了身体,一支从下而上斜插而出的长矛,将他整个身体串了起来。
张节浑身是血的坐起身来,将插在腹中的长刀一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