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神。先生梦于泰山捧日,只怕是象征着先生即将得遇千古明主,共同开创不世伟业吧!”
“呛啷”一声陶碗摔地,程立双手发颤,不能置信的呆望向南鹰,贾诩亦惊得呆了,似不认识南鹰般目不转睛的审视着他。
南鹰见随口之言竟将当世两位奇人惊得呆若木鸡,心中得意之极,趁热打铁道“此乃天将降大任于先生也!以在下愚见,先生既然梦泰山捧日,可舍原名程立,而更名为程昱!此时正是先生焕然一新,走出深山,一展抱负的大好时机啊!”
程立长吸一口气道“敢问南先生!你究竟何人?”
他此时被南鹰惊世之语所震,竟再不敢以南少兄称之。
贾诩低沉的声音传来“不瞒仲德,就在前几日我也问过同样的问题!而如今,他已经是贾某的主公!”
程立失声道“什么?文和已认南先生为主了吗?”
贾诩淡淡道“不错!贾诩不才,却有幸得遇如此明主!虽然我主公现在仍然羽翼未丰,根基未固,且年方弱冠,但其才其德却已让我五体投体。今次冒昧前来,正是相邀仲德一齐出山辅佐,共同匡护汉室江山,造福天下黎民!”
程立呆坐不语,面上闪过挣扎犹疑之色,半晌才道“南先生之才我深为叹服,然我深居山中已久,懒散惯了,与南先生又是刚刚才结识……”
贾诩霍然起身,大喝道“程仲德,汝敢违背天意乎?”
程立惶然道“文和此言何意?”
贾诩长叹道“好你个程仲德!还不明白吗?你昨日刚刚梦见泰山捧日,今日我家主公便上门探访,更是当面释疑,为你指出一条锦绣前程。你道世间真有如此巧合之事吗?这还不是天意让你辅佐我家主公吗!”
程立浑身剧震,起身便拜道“文和之言如当头棒喝,醍醐灌顶,仲德明白了!从今日起,我便叫程昱,望主公不弃收留!”
南鹰长声大笑,一把拉起程昱道“有仲德和文若一同相伴,我在世上还有何事不可为之?”
心中却暗叫侥幸,若无贾诩旁敲侧击、煽风点火,只怕这程昱绝不会在不明自己底细的情况下,轻易相投。
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跟着便听高风沉声喝道“什么人!快快止步!”
一人愕然道“你是何人?某乃东阿县县尉枣祗!有急事要见程先生!”
程昱微笑道“主公,这是我的一位小友!很有几分才华,可愿一见吗?”
南鹰连忙答应,跟着以手抚额,陷入苦思之中,枣祗,枣祗,好熟悉的名字!应该也是一位历史名人吧,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不由大为沮丧,若是能多记得一些史料,一会儿因人而宜,再次卖弄一番,说不定又能忽悠到一个人才!
一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疾步而入,英俊的脸庞上却是眉头紧锁,程昱只是向他介绍了南、贾二人为自己的朋友,却是未透底细。
枣祗匆匆与二人见礼后,顾不上客套,心急如焚道“程先生,此次你定要帮我!不然我性命是小,百姓们可就要白白受苦了!”
三人俱吃一惊,程昱不禁向南鹰瞧去,毕竟此时他已经是自己的主公,见他微笑点头,才摆手道“贤弟莫急,慢慢说来!”
枣祗勉强镇定下来,沉声道“昨夜东阿县中发生惊天大案,准备运往郡府的钱粮赋税,共五百万钱,三万石库粮一夜之间全部被盗,负责看守县库的县丞王度重伤,其他八名守卫无一幸免!”
贾、程俱被这个消息惊得说不出话来。
程昱半晌才苦笑道“贤弟让我如何帮你?你我相交几年,何时听过我会断案了?”
枣祗大急道“可是先生学究天人,说不定能帮我拨云见日,破此迷案呢!”
南鹰听得心中一动,破案他并没有尝试过,可若说到追踪、取证、分析,却是特种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