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太学读书,正好可以结交当个玩伴。”
赵恒笑了,拉着耿南仲感激道“先生高明,日后赵恒定不负先生。”
耿南仲假意推脱不敢,心里却十分得意,到底打消了太子想受纳李纲的心思,至于他那个小无赖,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小屁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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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宗瑞哪里知道,自己一个小屁孩儿,已经成了满朝鳄鱼眼里的臭鸡蛋,正准备被利用砸他老子李纲。
就是知道,他也顾不着,因为他老子李纲,早就急不可耐地把他扭送到国子监,正被姐姐的公公谢克家谢大祭酒,考察着学问。
“不要慌,慢慢想,别被你爹吓着。他那个臭脾气,别说你这个小儿子,就是老夫也受不了。你父亲说,从前教过你《论语》,背来我听听,能想起多少就背多少。”
李宗瑞汗流浃背,他哪里读过《论语》,可是再吭吭哧哧下去,一旁怒目而视的老子,那拳头可就抡下来了。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谢克家笑眯眯点点头“不错,上一句呢?”
啊,还有上一句,我他妈哪里知道。
见不得儿子丑样,李纲怒哼一声“废物,接着背!”
李宗瑞如蒙大赦,擦擦汗挤着脑汁“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蠢物,是不亦说乎,乐你个头!”
“啊,爹别生气,口误口误,这个儿子真知道。”
“继续!”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李宗瑞松口气,后世学校里,这句话都烂大街了。
“继续!”
谢克家笑着示意李纲别吓着孩子,接着问道“不错,还有么?”
啊,还没完啊,姓孔的,你嘴贱,说他娘的那么多干什么,喷多了口水,还能种庄稼吗。
“朝闻道,死,死,死什么来着?”
“死?死!你死去吧!”李纲博学的一脚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