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民主党人的产业都会选择他的产品。要知道他去推销时可是带着共和党徽章的……”
“好吧,大家都是美国人,在商言商嘛。”爱德华生出想要去见见这位传奇人物的想法。
这确实是牛逼到爆的人啊。
在米国,党派问题也属于个人隐私范畴。
问别人党派就和问女性年龄一样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然而,这位却恨不得全世界昭告自己的政治立场,就这样还能做到对手的生意。
如果可以,这家伙真该写本书出来,发给国会老爷们好好让他们知道在党派利益之上,大家还是可以坐下来用经济规律来做生意谈事情的。
“他在外面越成功,对我们几个孩子而言就越是灾难。”
在接下来茜莱瑞絮絮叨叨中,爱德华逐渐了解了这个父亲:
毫不留情地对孩子们冷嘲热讽、蓄意贬低他们,还愤世嫉俗、玩世不恭,孩子们不得不默默忍受父亲经常让他们感到难堪的场面他特别喜欢在人多的时候展现自己的权威并且毫不顾忌孩子们的感受。
开崭新的林肯或凯迪拉克的排场对他很重要,而他往窗户外吐烟草渣时也是从来都不会犹豫的。
他嗜嚼烟草块,总是毫不犹豫地投票共和党,他还有个可恶的毛病—不肯夸奖孩子们。
“他比玉米棒子芯还粗野,脾气也坏得不能再坏。”一个熟人曾这么说他。抚养和夸奖孩子基本上都是他妻子的事,而他则总是耻笑妻子的智商和能力并以贬低温柔的她为乐。
“可以理解,你的父亲应该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并且坦白的说粗野。”
“是的,他的控制欲强到可怕。如果我或者弟弟们不小心忘记拧上牙膏管的盖子,他就会毫不客气地把牙膏盖子从浴室的窗口扔出去,然后命令我们到前院的冬青树丛中把它捡回来,即使是外面下着大雪也绝不手软。”
“是的。说起来你也许不相信,我这样一个中产阶级的女孩,从小到大几乎没有拿到过零用钱……”茜莱瑞一口喝完特调饮料。
爱德华一面给她续上,一面也觉得非常惊讶。
不管哪国爹妈给孩子零花钱是天经地义的,除非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
比如贝丝·哈蒙曾经有段时间就拿不到,因为惠特利先生每月只寄来很小一笔钱,满足日常生活是勉强够了,但这也要求艾尔玛精打细算。
原本每周50美分的零花钱自然被取消,一直到贝丝·哈蒙开始打比赛赚钱。
但茜莱瑞这种情况可实在是太少见了。
“说出来大家都不信的,所以我也从不和人说,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和你说了”
“感谢你对我的信任。”
“所以,虽然我生活条件不错,但我大概从中学开始就靠帮着邻居带孩子来赚钱……这在我们的社区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实际上孩子们都会帮着邻居们干活换几个零钱。但我们家的孩子是唯一只有靠这个才能拿钱的……所以我们特别卖力。”
“你知道嘛,有时候,他的工厂会特别忙,碰到寒暑假,我们就会去工厂里帮着工作,但依然一分钱都没有……说起来简直让人无法相信。”
“啊?”爱德华真的呆住了,让子女去自己公司干活,这是常有的事情,但一分钱不给……
莫非休·罗德姆先生是葛朗台的转世灵童?
“是的,我们的亲戚看不过去,说他几句,他就大声嚷嚷,‘他们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为什么还要给他们钱’”
“并且,每年夏天,他都会把我们带到山区的一个小木屋里……”
“哇哦……”爱德华夸张的叫了一声“那可真是挺不错的。”
“显然你又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