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吧!”正宣帝淡淡道,他望向褚云攀,“你们找朕,是不是要说那叶家之事?想不到,咱们大齐居然会生出此等龌龊之事,朕正想让府尹去捉拿叶承德和那对母子。”
褚云攀行了一礼“皇上,微臣虽然怒恨他们折辱岳母。但现在口说无凭,还是再等叶老侯爷回来,问清楚,再捉拿吧。”
正宣帝花白的眉一挑,好家伙,嘴上说着等等,其实是想拖着,让那些人在等待之时受尽侮辱。对了,听说那个外室还天天派一个老妈子上门去羞辱那个温氏,这是报仇来了。
想着,正宣帝难得也燃起几分好玩之心,笑道“那就等叶鹤文回来再行定夺。”
“谢皇上。”
二人退了出去。
……
靖安侯府的事情,整个京城都轰动了。
那天的婚礼多盛大,现在就有多打脸,几乎每个参加过婚宴的人,都恨不得上门去询问一遍。但靖安侯府却大门紧琐,闭门谢客。
京城各戏楼和茶馆都在说着此事,听得意犹未尽,恨不得亲眼所见,暗恨自己当时没有到靖安侯府附近。
不料,第二天一早,各大茶楼突然有人叫道“喂喂,那个许大实又跑到叶家大门去啦!”
百姓们双眼一亮“快去快去!”
于是一群人急急忙忙地赶过去,靖安侯府周围各大食肆酒楼一下子人满为患。
只见许大实还在外面叫“官府居然还没有抓你们,是不是你们找人在后面干什么事了?快点出来滴血认亲!”
但却有人仍然相信殷婷娘和叶承德一伙人,就说“你这是诬陷,你就是个不能人道的,见不得人家好。”
“谁说老子不能人道,老子人道给你们看。”说完,许大实拿着银子去了最近的一家青楼,找了最漂亮的几个姑娘接待他。
众人都着急地打听,直到隔天一早,许大实才大摇大摆地出来。
百姓们一听,得了!
不用滴血认亲了!只要许大实能人道,人家凭什么娶一个带着孽种的孕妇?
众人一听,就哄笑出声来。
这时,人群里突然挤出一个穿着灰色短褐,小二打扮的人。“上次这位许老哥,咱们整间客栈都听到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殷氏不愿意见你么?”人群道。
许大实说“什么不愿见?就在他们婚前四天,我就去了松花巷。你们知道许将军吧,他是我的同村兄弟,刚巧又同名同姓。但他五六岁时就出了村子在到县里居住。所以殷氏并不知道他。不想,后来我们都入了康王的麾下。他争出了军功,而我是个没用的,只能当个涮马的。这次回来,我第一时间就找他们,希望可以跟他们重新在一起。结果,他们误会我是许将军,就说要跟我走,我那时就住在那家客栈里。”
“然后有个女人一大早就跑来找这位许大爷。害得我们客人都走了好几桩。我都认得,就是那个殷氏,叫得整间客栈都听到了。”小二说着狠狠地呸了一声。
然后不知哪间茶桩传出新闻来,是一对老夫妻,说当时就住在许大实隔壁的厢房。
众人听着震惊了!
这殷婷娘真是厉害了,那时还剩四天就跟叶承德成亲。后来发现人家不是将军,而是个涮马的,马上就不愿意了,奔回了叶承德身边。
接下来,许大实天天跑到靖安侯府门前讨公道,百姓们都是他的忠实听众,每次他来都围得严严密密的。
他名叫许大实,但嘴巴却一点也不老实,说起段子来一套一套的,每天说的事情还不重样。
简直是专业好手!
说“当年我还是十里八村的富户,跟我订亲的是青石沟马秀才的闺女,婷娘家贫,但却跟马姑娘要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