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扫,那幅图便不复存焉,肖楚邑愣愣地瞧着他,疑惑道“你这就记住了?”
“那就是我的事了,无需你来操心。”杨凌站起身来,拍了拍墨蓝色衣袍上沾的尘土,“开门。”
哗啦啦一阵响,士兵从外面把门开了,杨凌走出牢房,衣袖一挥,牢房中的油灯倏然灭了,小小的牢房重归于黑暗,肖楚邑撕裂般的喊声从背后传来“你说过要给我解药的!”
“等我凯旋再说。”杨凌悠悠抛下一句。
“你他娘的骗我!”
士兵们重新锁了牢房,哗啦啦的锁镣声音盖过了肖楚邑的声音。两名士兵重新站直了,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陌生的校尉远去的背影,小声地议论“你认识他吗?”
另一个摇摇头“不认识,不过我听说,咱们军中这回征兵的时候,征来了个十分厉害的人物,武艺筹谋都是十分出色的,连长相都十分出色,一来就被授了校尉军衔,那一定就是他了。他还拿着咱们监军大人的牌子,可见,十分受重视的。”
“不知他别的手段如何,单看这刑讯手段,真叫人发指。你说,他真的给里面的人吃了毒药吗?上面会不会怪罪咱们?”
“不至于吧?他可是拿着监军大人的牌子呢。那就等同于监军大人亲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