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的布防。”
肖楚邑讥讽道“我离开军中已久,布防这种东西,是经常会变化的,你要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唔,你倒是提醒了我。那就不要布防图了,地形图画一下总可以的。”
肖楚邑“……”上当了!真他娘的鸡贼!
“你就不怕我给你画假的地形图,把你们引到埋伏中去?”
“唔,你又提醒了我。不如这样吧,这颗药你吃下去,在我回来之前呢,这颗药不会有任何症状,但我若是三天不回呢,你身上的皮肉就会开始慢慢腐烂,开始只是手脚,慢慢的,就会蔓延到四肢,再然后,就会是脸,躯干,最后才会烂到心肺五脏,你躺在这牢房里,会有蚂蚁苍蝇来叮食你,你能看见它们落在你的身上,在你身上安家,产子……”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吃的!”
“是吗?”
“是!”
修长的手指忽然就捏住了他的下颌,他不受控制地张大了嘴巴,一颗药丸顺势就落进了他的嘴巴里,又有一只在夜色里白得发光的手在他胸前一拍,那颗药就滚进了他的喉咙。
杨凌挑眉一笑“药是我独家研制,解药呢,就只有我有,画不画真正的地形图,你可以自己做主。不过我提醒你,我们打过去,死的也不过是些士兵,伤不到什么根本,大不了还是回到以前的秩序,但如果你画了假的地形图,死的将会是你,你将永远也看不到,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的秩序。”
他明明是笑着说出来的,却让人心生寒气,忍不住哆嗦。
肖楚邑伸手去抠嗓子,试图把药呕出来,干呕了好一瞬,却是只呕出了一滩黄水,杨凌冷冷道“没用的。这药入口即溶,此时已经到了你的心脉,不信,你深呼吸一下,看看心口疼不疼。”
肖楚邑不自觉地就做了个深呼吸,一口气还没吸到丹田,就疼得捂住了胸口。那疼就像是有千万根针扎在心脏上,钻心地疼。
“怎么样,没骗你吧?”
肖楚邑愤怒又怨毒地瞪着杨凌,却是丝毫办法也没有,半晌,终于是哆哆嗦嗦,不受控制地道“我画。我画完,你确定会给我解药吗?”
“我说话一言九鼎。”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我说了你也不认识。校尉杨凌。”
“不认识!”
杨凌从衣袋里摸出了火折子,打着了,找到牢房里放油灯的位置,点亮了油灯,顺手把油灯给拿了下来,端在手心里,又俯身蹲到肖楚邑面前,笑着道“那就好好看看,记住我这张脸,将来若有机会脱险,或还可以回来找我报仇。”
肖楚邑愕愣地看着面前这张俊美得若神祗一般的脸,一时有些茫然,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好看的男人?竟然比女人都要美,却又没有半分媚气。
“记住了?”
肖楚邑咬咬牙,“废什么话!你让我画,纸笔带了没有?”
杨凌嘴角一挑,从地上捡了根树枝,递给他“画地上就可以了。”
肖楚邑又怔愣了一下。能不能认真点了?
杨凌却丝毫不以为这样是不认真,催促道“快些画,我没有多少时间耗在你这里。”
肖楚邑咬咬牙,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捏着树枝,在沙土地上开始画了起来。
身上的刑讯伤很疼,画画的手都是哆嗦的,杨凌伸手在他身上的某处穴位一点,他立刻就不觉得疼了,画图的手也就好了许多,不再哆嗦。
这个俊美男子,倒是真有几下子。怪不得在白马镇会落在他的手上!肖楚邑一边想着,一边不得不老老实实地作画。很快,对方阵营的地形图便在肖楚邑的手上画了出来。
杨凌看过了他画的图之后,手掌吐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