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么?”
公羊玉一柄剑伞,依旧盘在半空,高高在上,瞧见这徐秋竟是不死,老妪认为定是这楼三千传了甚护身的法宝,才是捡了一条命,故而,再起一剑。只是再出手的时候,这一剑已是不听使唤,打这剑伞之下又是风雨飘摇,洋洋洒洒如牛毛的春雨,再是一幽绿剑鞘冲天而起,起初剑伞是一丝一毫的“皲裂”,再有片刻,豕分蛇断,顶了个稀巴烂,飘落一地。
徐秋方才生死攸关之时,身中重剑,可这青石剑鞘无碍,依旧往上而去,就好比,但单枪匹马的少年不敌万马贼人,丢掷出了一记穿云枪,直将贼首给斩落下马,先前为勇,这是孤勇。
白云深处那两位姑娘以及一言不发的苦逢春脸色精彩极了,还是一旁的那位骑驴的老者点破了话,显然这位骑驴的老人家也是错愕的很,听其试探询问“这位小友施展的剑法?”
苦逢春一口吐出了嚼了许久的槟榔,有些多哆哆嗦嗦,“迎春剑道。”
骑驴老神仙下驴,“迎春剑道,当真?”
苦逢春长出一口气,“老夫年少学剑时,曾在梦中瞧见过这等剑道,一剑出,春意盎然,生死难成定数,形随剑动,剑随心动,心随天地动。犹记梦中那位用剑的前辈有言,逢春此生若与此剑,不论何人,为师也。”
牵着驴儿的老神仙笑道“千岁年纪的逢春老儿这是认了一位小辈为师了么?”
苦逢春没有回话,扫视那位少年手中那柄青石剑鞘注视良久,才回道“白鹤老儿,许多年前你穷困潦倒时,在下曾与你有恩,记得否?”
骑驴老神仙名为白鹤,一听苦逢春这话,也是不敢怠慢,拱手作揖“没齿难忘。”
“如此就好,待这位小友入了青城门,可否为其剑鞘炼上一剑?”
白鹤闻言,二话不说“这有何难?老夫这就回青城门炼剑去!”
白鹤,性情中人。
苦逢春却道“不必急于一时,算是来日的事儿,此子仍需磨炼。”
白鹤取笑“此子?”
苦逢春含首汗颜,“小师傅。”
两位姑娘在一旁听得是吃惊的很,花间轻问“徐秋究竟是什么来路?”
苦逢春摇头耸肩,“老夫也不知,只知其从地鱼而上天池。”
花外却问“刚才好似在其眉心瞧见了一瓣桃花,回稷山那位”
苦逢春闻言与花外对视,立马又斜视花间,急忙道“桃花?老夫没瞧见。”
徐秋轻咳两声,将这身上一剑给撇断。
少年立在西山断壁,冲自家“后宫”几位姑娘笑了笑,又与那位依偎在杨天怀里的于清水佯骂“得亏早先那几剑刺的好,眼下才是不痛不痒。”
说罢,徐秋与那位公羊玉拱手,毕恭毕敬回道“公羊玉,就这?”
不待公羊玉发作,续道“让了你三剑,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呐。”
雪南山正出声,“徐秋,下来罢。明日雪某人哪怕盯着青城门的怒火也要领你前去将此事给言明,瞧了小友这番作为,实在是再没脸袖手旁观,有什么罪过,我一人顶着,死了也就死了,也一定要给给为后背修士一个安稳的青水宗。”
雪南山知晓楼三千就在此处,不过瞧这徐秋气息不稳,恐怕再难迎剑,可这楼三千迟迟没有动静,于心不忍才是出言。寻那山斜视虞山吴与公羊玉,“想必两位宗主这短短一日应是等的急吧,届时青水宗究竟由谁接管全是两位的事儿。如何?”
公羊玉能愿?
不过还不待公羊玉说话,徐秋抢先说“雪前辈,徐某人已是扫地出门,好不容易才是将此事与青水宗撇了干系,至于青城门么,不去也罢。另外,这两位恐怕也是收拾不得在下,除非这两位能在各位眼前做这大逆不道的欺师灭祖之人。”
此言何意?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