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秋水绵长悠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一剑开天门(4 / 5)

一位乘风下游,前者有意草草了了这场切磋,后者确是不依不饶。”贯丘元洲并未言明这前者是何人,后者又是何人。

虞山吴倒是一愣,盯住了公羊穿水手中一柄玉石为锋的长剑,斜视公羊玉,“公羊玉,你何时将这这柄剑传给了穿水小友?”

公羊玉含首一笑,“三年前,吾儿穿水已是领会了那位骑驴老神仙所传剑式,传下这一剑有何不妥么?”

虞山吴嘿嘿一笑:“妥。”

雪南山喃喃自语,“九转玉石剑与这青石剑鞘,孰强孰弱,拭目以待。”

这一柄九转玉石剑可真是了得,尤其是在公羊穿水手中简直如虎添翼,一剑出手好似乱花渐欲迷人眼,从这四方席卷而至,落剑之后竟有片片梨花飘落,徐秋避闪之余,不忘声道:“公羊穿水道友,这一柄剑太秀气,应是女子之剑,男儿使剑,应是这般!”说罢,徐秋猛喝,“分崩离析剑。”手中青石剑鞘,妙剑生花,将这有如流水的剑给一一驳回,闲暇至于仍离上几剑往公羊穿水挑去。

二位小友不知打了多久,估摸着万剑有余时候,那位提着九转玉石剑的少年骤然气势猛盛,往这徐秋投来一剑,“一剑开天门。”

徐秋嘴角上扬,知晓这位公羊道友开始真本事了,也是暗自酝酿了落仙不定诀,将这龙象之力悄摸运转。公羊穿水有如变了一人一般,在其眉心之处竟是有一形若隐若现,是一鹤,徐秋错愕,当年传言公羊穿水受过一位骑驴仙人的赐造化,怎么会在眉心有一鹤,不应当是一驴么?

一剑开天门,顾名思义,这一剑是从天而落,公羊穿水纵身一跃上了青天,双手持剑,往下顺劈而来,势如破竹,青烟无罪呐,也是被一一破散。谁知位于青石之上那一袭青衫竟是仰天长呼:“不遗余力!”

抬眼开天门一剑有如携了九天之威倾斜而下,又好似这一方天地倾斜塌陷,赫然天门在列,这是天道一剑呐。只见青石上的这位少年纹丝不动有如站松,从其眼中是瞧不出半分畏惧,徐秋喃喃自语,“天道一剑,好个天道一剑,徐某人不才,修的正是这顺心意之道,区区天道一剑有何畏惧?”

小辈轻狂,天道也要绕道而行。

倾斜而下,首当其冲是这青石荡然无存,再是水雾一片,三位前辈早有打算,纷纷为自家小辈一方布下了帷幕,担心这二位交手殃及池鱼。

息事宁人。

青天之上的那位少年依旧盘在半空,正凝眸往这下方瞧来,离人简松了一口气,估摸着这开天门一剑应当足矣将这青水小儿送上西天。谁知,公羊穿水眉头一挑,木板上的四位前辈如是,尤其是公羊玉本是咧开的嘴角生硬的收了回。

水落石出,各路道友瞧来,徐秋横剑在手,泰然自若,除了这一袭青衫有些褴褛,旁的与先前没有二样。

一剑开天门,一肩挑之。

徐秋抖落青石剑鞘上的成珠的水滴,冲这青天一笑,“说了不遗余力,为何最后仍是收了三分力。”

徐秋一脚距湖面不过三寸,续道:“吾辈修士,自打提剑那时起,就不应唯唯诺诺,当杀则杀,否则提剑又有何意义?提剑而不杀,难道不是辜负了这一柄力而出的剑么。汝快意恩仇,且与我横刀立马,这句话可不是儿戏,撇开旁的不谈,你我之间算不得仇人,可这宗门恩怨却是雷打不动。你我之间怜悯没有任何用处,毕竟青木宗你算了不算,青水宗我说了不算,不妨待你我到了哪一步,再谈这‘怜悯’二字。”

公羊穿水正要将这话给记下的时候,公羊玉却陡然与这雪南山声道:“好个雪南山呐,本事了得,自家的小儿管教不好,也敢对我青木穿水小辈第一人说教起来,真是好大威风。”

公羊玉有如一位怨妇,瞧这雪南山压根不搭理,于是朝着青衫少年呼道:“穿水是何作为,是何模样又岂是你等凡夫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