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瞧,也好学上一学。”
公羊穿水诧异,惊疑道:“当真?”
“自然是当真,学问不分优劣么,各取所长,才是大智慧。”
公羊穿水眉梢弯弯,也是乐意至极,将这一副画给交往了徐秋手中,另外低声道:“改日登门拜访,也来学上一学这写意山水,还有这一层空濛,一层作画的本事,对了,青水宗还有那一位徐秋道友,诗词学问深的很,也去探讨一番。”
说罢,二位一笑。
公羊玉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搓捻自身佩剑,恐怕早是有了杀人之心,可惜自家这位傻儿子还一个劲的与这青水宗交好,简直丢尽了公羊玉的脸,也不知究竟是这公羊玉狭隘还是这公羊穿水丢人,明眼人都清楚。
离人简本就是齿发俱落,生的不好看,尤其这个时候自家公羊穿水登上青石出师不利,脸色更是不好看,轻咳两声,“花榜争席,二位切磋吧。”这是在督促两位小辈交手,好叫自家公羊穿水早早将这瞧这极不顺眼的常断更给送下青石,挽回颜面。
徐秋瞧瞧叹息,公羊穿水委实不错,若是生在同一青水宗,定是一位可深交挚友,只是奈何他是这公羊玉之子,花榜争席,打上一架在所难免,于是徐秋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青石剑鞘,一手拎剑鞘,另外一手附剑鞘上,拱手,“稍后交手还望公羊道友不遗余力。”公羊穿水闻言如是,不过并未取出自身的兵刃,而是空手回道:“一定。”
徐秋点点头,剑拔弩张,周遭陡然针落可闻,满座小辈无一不是屏息凝神,公羊穿水出手可不是每天都能瞧见的。
徐秋一手将剑横过身前,做了个起剑式,风起,拂面吹袖,一张清瘦脸颊白净的很,两眉如墨尺正与这公羊穿水对视。公羊穿水迈了一步,袖袍无风自动,这是一位坦诚的少年,上手则是乘风中游,相比先前那位王成新而言,这清辉之力干净了许多。
徐秋轻声自言自语,“莫要怕将在下个伤了,哪怕杀了也无妨,修行一途就是如此,哪有怜悯二字可言!”其实,这算得上是徐秋正儿八经凭自身修为与人交手,并不准备使出这天地三清术,并非是嫌弃这无量之术有甚诟病,只是隐隐有些不妥,尤其是应对这位公羊穿水。
公羊穿水应了一声,谁知他竟是先发制人,率先出手,雪白的手腕做了个挽聚的动作,陡然四面八方的清辉汇聚在其手中,瞬息已是排山倒海之势,听其清风一句:“接好了。”说罢,骤然一弄,乘风中游磅礴清辉直往徐秋而至,徐秋不敢托大,当即使一剑横档身前,其实逃也逃得,只是刻意要接下这一招。
“轰隆——砰!”
公羊穿水这一击看似无华,不似一些花拳绣腿徒有其形,而就徐秋看来,仅仅这一击就不是王成新可接下,那个狗日的王成新还妄自菲薄要与公羊穿水交手,简直是不自量力。青石剑鞘贵在青石二字,天下难寻比其坚之物,迎下这一击自然不在话下。二位交手,气势不小,满座小辈有那么几位竟是直掀飞了身子,扑通扑通掉落水中。
徐秋按奈住心头惊讶抬眼公羊穿水,这位孤零零一人俨然立在清辉盘绕之中,悄摸一笑,又是一掌而来,徐秋本要再迎下的时候,却陡然色变,清辉之中竟是暗藏玄机,一柄无形之剑撕空而至,虽不致命,可徐秋若再是似方才一般迎之,恐怕皮肉之苦难逃。
当即,青衫少年将这乘风修为也是尽数显现而出,将这一亩三分地给护了个周,再是另起一剑,巧巧的在这空无一物的虚空之中扭转了身形,并未退让,竟是以剑开道,直往公羊穿水这一方穿去。公羊穿水稍微有些喜色,本是有些惺惺相惜之意在其中,谁知这位青水小友也不是俗人,竟能瞧出这无形一剑的名堂,当即喜上眉梢,这才是取出了藏在袖间的一柄玉石剑。
贯丘元洲轻言,“两位小辈有些意思呐,一位乘风中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