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公羊穿水已是现身,从青木陵那方踏了一片祥云而至,关于花榜争席,这位斯文的少年并不在乎,若不是自家的娘亲所逼,有这工夫与人打架不如去这山清水秀的地方瞧古人贤书片刻。公羊穿水入了莲花座,一人占据一方,按照这位少年的习性而言,不是为了彰显自身的地位,而是孤独的很,打小宿居青木山头,闲暇时候能说上几句话,志同道合的人却是一位都没寻见,一来是志不同道不合,二来是这公羊玉不允。
自称常断更的徐秋冷哼一身,与身后两位姑娘简单交代了两句后,挥袖扬长而上青石,争席花榜若是按这潇洒程度来排名的话,徐秋当数第一人,在座的修士难寻出一位能这般显摆的来,简直了。
徐秋是顺在十怜云身后与这黑袍修士交手,而与青水宗印象不错的十怜云自然是要提醒一句,“青水宗这位道友,小心为上,这位有些古怪。”徐秋听了十怜云的传话后,竟是当着三宗的面儿回道:“无妨,古怪而已,在下连自家姐姐都不放过的人都打过交道,还能怕这古怪人不成?”
徐秋一句之后,转头与黑袍人续道:“阁下能有那位糟蹋了自家姐姐的那位古怪么?”
青山这位少年好似心性不佳,徐秋随口的三言两语已是将其惹怒,虽然瞧不清他的相貌,可凭着无风自摆的宽袍大袖就能瞧出一般。徐秋也是有些错愕,喃喃自语,“自身风凉话这本事如今已是如此了得了么?”
“在下能吃三宗小辈难吃之苦,其实无意这破烂花榜,今日来此不过为了两个事儿,其一,将青水宗那位名为徐秋的狗日的给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其二么,自然是与这传言中十分了得的公羊穿水会一会,亲自瞧瞧这小辈第一人是否名不虚传。”
“阁下的意思是不将我常断更给放在眼里喽?实不相瞒,在下与你相差不多,不仅是不将这三宗修士放在眼中,就连天池虎人,楼三千也是不放在眼里,与你相比,如何?”
一句之后,青山宗有位修士立马嗤笑破骂:“区区九段修为喽啰, 怎么能这么拽?”
徐秋闻言一乐,侧身猛嘬一口柳叶儿烟,“拽怎么了,有哪条门规规定做修士不能拽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