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秋水绵长悠 第一百二十三章 独孤求败(4 / 5)

娘么?”

苦逢春轻言:“不见得。”

说话间,青石上两位已是交手了千百剑,将这一方天地给打的昏天黑地,哪里可见两位小辈的身影,只有这目不暇接的剑影与这交击的铿锵声。十怜云这时候也将青木宗学来的缩地成寸身法施展而出,时而挥剑在南,身在西,不可开交。

贯丘元洲正吃着虞山吴身前葡萄,一口一粒,逍遥自在,“这位姑娘实在了得,能以这乘风下游的修为在这乘风上游的少年手中走过这么些招,难得可贵呐。”一句之后,又问道一旁的公羊玉,“听闻青水宗最厉害的不是这位姑娘,而是一位少年,名为公羊穿水。”

公羊玉浅浅一笑,“贯丘前辈见笑了,我家愚子难入大雅之堂,到了如今也不过是乘风中游。”其实,公羊玉恨不得将自家的公羊穿水个里外夸上一遍,不过在这贯丘元洲面前还是稍微收敛一点好。

贯丘元洲哈哈大笑,“谦虚了,谦虚了。”

几句交谈之后,青石之上的局势也逐渐了有了分晓,这两位剑客竟有平分秋色的趋势,切磋了这几千剑,女子无恙,提剑立在青石,青山宗的那一位也事无碍,侧身立在青石之上。

此间旁人看来这二位好似都不曾受伤,衣裳也是干净的很,可在徐秋瞧来,这位姑娘的娥眉之上却布满愁容,有一地水珠落下,这是落汗。

三息之后,草草收场。

十怜云拱手,“十怜云,败了。”

青木宗山下唏嘘,有小儿不解其中秘辛,当即发问:“为何败了?”

离人简轻叹与自家小辈解释:“青山宗这位小辈清辉充沛呐,如此几千剑出手仍是瞧不见有丝毫亏损,再打下去,哪怕是耗也耗下十怜云。”

此间,顾辞舟一旁的徐秋将这一幕幕给看在眼中,却仍旧是不动声色与多嘴的小业交谈、吹嘘方才交手的惊心动魄,小业却笑话:“呸,方才都不瞧你出手,分明是那两位青山宗的喽啰本事不到家,叫你捡了个便宜。”

“切,你去捡个便宜给我瞧瞧,站着说话不腰疼,蹲着尿尿尿不远。”

顾辞舟破颜一笑,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句话她是听过的,至于这后半句可是闻所未闻,恐怕又是这位少年信口胡诌的。

十怜云下了后,青石上的这一位黑袍修士并未与方才一样着急退回青山宗的莲花座,而是扫视青木、青水两座山头修士,问道:“公羊小儿,你还要等到何时才肯现身?”

公羊玉一听这话当即有些不喜,自家这位穿水小辈之中乃是第一人,怎么能交这些阿猫阿狗随意这般叫唤,挑眉与一旁虞山吴问道:“青山宗这位当真好大的口气呐,公羊小儿也能叫得出口?”

虞山吴皮笑肉不笑,“小辈么,那个少年不轻狂?实不相瞒,老夫当年可是比这还要轻狂,不论与谁见面就是狗日的,他娘的。”

一句之后,公羊玉冷哼一声,雪南山打趣,“虞山吾道友也正是因当年这份草莽稚气支撑才能成就如今这番地位呐。”

“地位个屁,凭老子扶持,两位也是有目共睹,凭虞某人这点大志、这点本事,能坐上这青山总的宗主之位?”

虞山吾自嘲,其实意在点出自家还有一位爹爹,那可是一位返璞中游的前辈呐,稍微走上两步,这三宗都是要抖一抖。

雪南山点头,“那是。”

这位草鞋少年正与这小业与顾辞舟吹嘘稍后会如何戏耍这青山总的黑袍小儿,一听这厮竟是直接忽略了自己,意在青木宗的公羊穿水,一时有些不舒服,这种被人瞧不起的样子可是不好受呐。

“放你娘的叮个啷当屁,何时有这公羊穿水的事了?阁下是不将我青水宗放在眼中,还是认为我青水宗就是不如青木宗,又或是你自知不敌青水宗才是为难青木宗?”

其实,徐秋说话的时候,青木宗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