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只是雪南山不怒反笑,云淡风轻道:“凑个热闹也好,不打紧呐。”
青山宗的王某人好是轻狂,胜下了这南帘雨后与这离人简声道,继续迎下一位。这下一位自然仍是青木宗的修士,往往这个时候颜面是至关重要的,尤其是在这公羊玉的身前。这会儿,青木宗踏水一位少年,见他两手空空,不见剑、不见刀,拱手说话,“在下,青木宗李打虎,前来讨教。”
二位本就是带有意气,半句不多,就已是交手,这位名为李打虎的少年,人如其名,龙行虎步,虽然无剑,却也凭这赤手空拳与这王某人打的是有来有回。约莫交手了三百招,这王某人有些乏力,青木宗的这位李打虎,打的看似凶猛,其实含蓄的很,从不与这剑锋硬拼,拿刀的哪有这空手的打的悠闲?
最后交手的时候,王某人略逊一筹,其实也算不上输了,李打虎这厮有这缩地成寸身法在身,避开了致命一刀,一掌化拳直击穿了这王某人的腹下,当即毙命。
李打虎摇头嗤笑,拍拍袖袍上的灰尘,再是往这青山宗这一方瞧来,一脚将王某人的尸首给踢下了湖水,不以为然道:“青山宗,下一位?”
其实,打这花榜开始的时候,青木宗与这青山宗的梁子已是结下,虽然两宗往来不少,可都是这长辈之间的事儿。至于青水宗么,就好似那,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中的渔翁,只是这鹬蚌瞧不上这渔翁而已,认定了这青水宗没那本事收拾残局,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说,花榜争席,本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谈不上什么道义与情面。
于是,青木宗与这青山宗一来一往,打杀的好不痛快,湖面那片青石也真是结实,数位乘风小辈交手,都是纹丝不动,甚至连这裂纹都不曾有上一条。常断更瞧的无趣,正与这小业说笑哩,“小业姑娘,你觉得青水宗之中哪位小辈最是惊艳?”
小业歪头,“惊艳?不知晓,我与我家小姐初来青水宗不过几日,连这青水宗的人儿都认不,哪里晓得惊艳不惊艳。”
常断更抿嘴,若有所思,遂是狡黠一笑,续问:“那么,试问小业道友,青水宗这些你见过的大致年纪的小辈里头,哪一位最好看?”
顾辞舟听了这句话,风月无改的脸色竟是轻微一笑,不过并未说话。常断更已是洗耳恭听,谁知小业却说:“好看么,我瞧这青水宗的男儿都是好看的很,要说最好看的是哪一位,小业也不知道。”
常断更嘟囔个嘴,好似对小业这回话并不满意,两眼一斜,学起小业说话语气,惟妙惟肖,“这个也好看,那个也好看,不晓得哪个才是我的如意郎君唷。”
顾辞舟“扑哧”一笑,小业后知后觉是被这常断更取笑了,当即努嘴抱胸,“不理你了。”
常断更哈哈大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是徐秋的兄长。”
一听徐秋,小业当即来了兴致,转头打量了一眼,“啧啧,你是徐秋的兄长,那我就是徐秋的奶奶。徐秋好文采,好本事,好长相,你这...也配是徐秋的兄长?”
常断更居然江郎才尽,无言以对,一时回不上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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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门,九朵白云深处,正有一位姑娘腾云驾雾往这青木宗而来,听其声道,“花间姐姐,快些,三宗花榜都打了有一会了。”一句之后,从这位姑娘身后又是一位点云而来,这位姑娘简直美的不可方物,与前者一般,都是花容月貌,听她浅浅含首一笑,瞧了一眼正着急的花外,笑道:“花外,你何时瞧那些比试切磋上来就是大本事的人?”一句说罢,身后陡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嘴里正搅动,囫囵道:“花间这话说的不错,本事大的基本上都是最后出场,走在前头的都是喽啰,不瞧也罢。”
“迎春老头,吃你的槟榔,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花外嘟囔个嘴,依旧看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