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只会床榻之上妩媚呻吟的货色,草率了,敢情还有这么一位使剑的池余姑娘。”
池余脸色无改,听虞山吴续道“不过今日哪怕是你也难挡问罪青水宗唷,若是识相,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到时跌了颜面,不好看。对了,若不是你那逆徒徐秋勾连楼三千,青水宗也不会如此难堪。”
池余侧过身子,自始至终瞧的人是离人简,依旧出言“离人简,西山这条命替你记下了。”
后才是与虞山吴等人道“南山宗主顿悟修行中,此事没个定数,不可听信楼三千一人之言,流言止于智者,倘若此事另有蹊跷,两位又能担当么?”
公羊玉搓捻发梢,玩味一句“哼,笑话,徐秋勾连楼三千已是板上钉钉、确凿之事,不知青水宗何时能将徐秋交出,再请上贯丘元洲前辈于三教面前质问一番,想必那时水落石出应是不难。”
公羊玉早是怀疑徐秋的来路,先前山门外,自家公羊穿水瞧上那柄青石剑鞘的时候,公羊玉已是记在心头,只是后来此事牵连楼三千,才是作罢。再者而言,一介小辈从未崭露头角,为何初入青水宗就可技惊四座,称为这小辈魁首?尤其是青水宗之中一位小辈曾言,前日许久归来之时,还领回了两位姑娘,顾辞舟与小业,正是凉府中人,此事定与楼三千有所牵连,至于楼三千为何又将这徐秋给卖出,不可得知,但公羊玉以为,不论这干系是好是坏,是深或是浅,只要与楼三千三字有所牵连,这顶勾连天池恶人的名号就是摘不掉,名门正派,三教之流怎能容忍?
池余却罕见摇头嗤笑公羊玉“倘若这是三教青城门的意思,也要忤逆而行么?”
虞山吴惊呼“甚?”
池余御剑南山下,将青丑与临风二位轻迎回,丢了一句“青城门苦逢春有言,‘此事有蹊跷’,各位还要一意孤行么?”
虞山吴立马迎上半空,“苦逢春是从马的师傅,也是你的师傅,可若凭这师傅关系今日糊弄我等,可是匡扶了这不正之道,届时青城门怪罪下来,恐怕就连你那位师傅也是要一并落马。”
池余并未搭理这厮,续道“苦逢春有言,三宗之地有福地之气象,前些日子风雷齐聚,乃是仙人转世,故而明日花榜争席,应是会来不少人观望,到了那时,不妨将今日之事再细细说上一番,至于徐秋么,定是不会缺席。”
棋差一着,满盘皆输。
虞山吴与这少年一言不发,倒是一旁公羊玉却是狡黠一笑,幽幽自道“青水宗有着苦逢春,青木宗可是也有一位骑驴仙人,青水宗难逃一劫。”
公羊玉一改旧模样,“仙人转世,不知池余道友可否说的详尽一些,自家公羊穿水可是近日方入乘风中游。”
池余背身回西山,“暂无定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