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殿内才是热闹,共有三位,其中公羊玉高堂坐,公羊穿水手执书卷,一位姑娘立在一旁,徐秋瞧见这位姑娘的时候还是微微错愕,正是许久不见的十怜云,不过眼下的十怜云却是不认得徐秋,故而也是投来了蹙眉一眼。
十怜云拱手“既然家师不在此山,十怜云也不必留在此处。”
徐秋并未作声,一旁的离人简恰要说话的时候,只听公羊玉劝道“从马老剑仙是有了自身的追寻,听闻已是迈入了那一境界,这不过巴掌大小的青木宗自然是留不住他。不过十怜云呐,眼下花榜在即,此番出山,你又前去何处呢?”
“况且,从马老剑仙临行的时候尤其交代,青木宗最为不舍的乃是你这么一位女徒,差遣老妇好生照料,眼下你却是要出山。”
徐秋听后,稍稍眯眼,寻思“从马老剑仙恨不得将你这你老不死、不守妇道的女人给一剑挑了,还差遣你照料十怜云?恬不知耻,活不晓得丑。”不过仅是一想而已,至于说出口那倒不至于,与十怜云并无太多的交集,仅仅是说过几句话罢了。
十怜云去意已决,“从马家师早有交代,倘若有一日他不在青木宗,吩咐我可去青水宗去寻一位池余前辈学剑。”
公羊玉“青水宗学剑?”
十怜云挑眉一言“十怜云来此青木不也是为了学剑么?曾几何时成了你青木的门生了。不过,待上两日也不是不可,花榜的时候也正好会一会青水宗那位少年,毕竟有约。”
言至此处,这位姑娘忽的想起前些日子青水宗那一位文采斐然的少年,凭一人之力将这青木与青山两宗败的一塌糊涂,更为难得是那位少年相貌清秀,叫人瞧上一眼,再难忘怀。
十怜云轻言“前些日子来此洗劫了一番的那位少年怎会是他?”
公羊穿水回之“是也是,不是也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