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满城风雨(4 / 5)

我是解梦师 一捧秋水 3402 字 2020-12-09

大口气,嫌阳寿长了不是?”

说罢,小儿提剑就要上前杀之,书生却是侧过身子,念念有声“阁下名为王大麻,家住东南三百里处,家中一母猪身有六斑,去年下山叫你一剑给挑了命脉,吃了三天三夜,殊不知,你娘打小无乳,你是吃这猪乳长大!”

说罢,徐秋斜视持剑小儿,狡黠一笑,“怎么,可有半句虚言?”

这位守山的少年才是惊恐,脸色精彩极了,提在手中一剑是无论如何也是挥不出,一对招子瞪大似铜铃,“你、你,你是什么来路?”

徐秋一指青木山,呢喃“去,在下瞧这青木宗大难临头,速速将你宗那位学问斐然的公羊穿水给叫出,他若是胜了,在下可为青木献言一番,若是败了,青木宗不过尔尔。”

书生抱起后脑勺,优哉游哉,瞧着小儿不过三息,已无踪迹。

不多时,青木殿外,有一小儿叩首求门,“大事不好!”

这个时候恰好是这公羊穿水读书的时候,只见推门而出一位,是个女子,相貌不差,名字也是好听,只听小儿呼“十怜云,十师姐,山门外来了一位书生打扮的算命人,说是青木宗大难临头。”

十怜云轻轻扣门,并未搭理这一位,小儿续道“那位书生说不求甚解,要与这青木宗公羊穿水比试一番,若是胜了可为青木宗献言一番,指点运道。”

离人简踏云而至,不至落地就是一个三百斤的耳光将这小儿给扇的七荤八素,前者厉声“青木宗何来大难?”

小儿有苦说不出,瞧他一手按住脸颊,翻滚了好几番,先是与这齿发俱落的离人简行了个礼,正欲将这书生如何算命的本事说出的时候,忽听“噫吁嚱,青木宗危矣。偌大青木宗竟全是一些乌合之众,罢了,在下这就下山,算是叨扰了。”

登山而上的石阶上,缓缓走上一位书生,依旧是一手摇扇,一手捧着竹卷,不过一句话之后,瞧他是长吁一口悲气,就要下山,尤其是那最后一眼,尽是讥讽。欲情故纵,屡试不爽,不得不说徐秋在拿捏旁人心思这一块做的极好。

小儿猛呼“离前辈,就是这一位,大言不惭,出言不逊,说这万古长存的青木宗大难临头!”

离人简大怒,青木宗近来是怎么,前些日子招惹了楼三千,又是一位炸臭豆腐的少年将这青木宗底蕴给洗劫一空,眼下又是来了一位自诩算命先生的书生。离人简侧身望向了迟暮西山的松林,摇摇头,二话不说径直往这位书生行来,听他有言“三息,说出令老夫信服的事来,否则一命呜呼。”

一息“阁下相貌极丑,两眉好似南北星宿,命中郁孤。”

两息“喜而不得,过窗偷香。”

三息“北山松竹幽,离人雕璞玉。奈何璞玉旧,一日解烦忧。”

徐秋压根不瞧离人简,直言三句,起初一句,离人简脸色平淡,第二句的时候,稍微竖眉,直到这第三句出口后,离人简再是难行上半寸,抬起的一指,清辉皆散,哑然不言不语。

离人简好歹是一位有些见识的前辈,当即二话不说,拱手作揖,参拜一句“青木宗,离人简有失远迎,若有怠慢,莫要在意!”

徐秋仰头瞧几片红云幽幽,抿嘴轻笑,是不言也不语,稍过三息,侧过身子斜视一眼依旧毕恭毕敬的离人简,才佯出消气大半的模样,冷哼一声“罢了,罢了,在下此番游山荡水也不过是与人切磋而已!”

离人简望了一眼守门小儿,好似此事全怪罪这一位,差点怠慢了眼前何书生,骂道“稍后与你问罪。”

守门小儿大苦大悲,口中呢喃“北山松竹幽,离人雕璞玉。奈何璞玉旧,一日解烦忧。”许久不解其中含义,轻骂“甚、一日解烦忧,谁日,日谁?”

“小友,殿内请!”

推门而入,徐秋乃是丝毫不慌,龙行虎步,此地已是二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