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啪啪作响,听其高呼“参见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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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壶茶,一坛酒。
雪南山笑问虞山吴,“虞山吴,如何?”
虞山吴伫立远眺方才流觞曲水的的地方,称赞道“徐秋,好个徐秋,他从何而来?”
公羊玉如是,她一指九霄,“三教人?”
雪南山摆手,递过去一杯茶,“三教?我青水宗何时能请得动三教小辈了。”
“不是三教?”
“恰恰相反,他从地鱼而来。”
虞山吴抬起的茶盏就举在半空,回首猛笑“南山道友,还是如此爱说笑,地鱼是什么地方,我又不是不曾去过,蛮夷之地,穷乡僻壤,鸟不拉屎,能有这等天才?”
雪山不苟言笑,“信与不信,随便。”
虞山吴心神一怔,没了下文。
公羊玉指间搓捻,这女子搓捻指间一定是有了什么主意,尤其是这上了年纪的女子,不论是捋一捋发或是摆一摆衣角,都要好生的注意,稍不留神就要被其设计,“少女勾人,少妇勾魂”这话可不是空穴来分,当然公羊玉八九百的年纪总不会瞧上徐秋这十几载的少年,未免有些太戏剧了,眼下她的预算一定是与徐秋有关,但具体是什么,她不说,没人知晓。恰好这一幕给吃茶的雪南山给瞧见,他放下茶盏,云淡风轻说了一句不相关的话,“此子不仅我青水宗青睐,就连九天十地人人叫骂的楼三千恐怕也看上了他。”
公羊玉陡回“楼三千,此言怎讲?”
雪南山“你与你家公子来时不早就知晓了么,楼三千瞧上了那一柄青石剑鞘。”
“依南山所看,楼三千此人孤傲不羁,青睐一位小辈的话自然是说不出,才会借青石剑鞘做文章。试问,天池之中楼三千看上的东西能夺得过初一么?徐秋年纪十七,修为也是惨淡,楼三千要夺他青石剑鞘会是难事?”
虞山吴恍然大悟,“如此说来,此子与楼三千有些孽缘唷,那你青水宗还要收他?楼三千是何德行,南山你不会不知道,就不怕背后叫人嚼舌根子?”
雪南山笑指虞山吴,直言不讳“愚。”
虞山吴不乐意,要与之大骂,雪南山抢先续道“大智若愚,大智若愚。”
“你我皆知楼三千为人恶劣,行径卑鄙,可这些年过去了,又有谁能奈何得了他?说句不客气的话,三教之上的那些人都拿他没什么办法,而我等小宗,有必要与他交恶么?”
“公羊玉,你说呢?”
公羊玉正想些什么,雪南山一句话将她从思绪中拉回,“南山所言不假,天池早有言,‘宁惹三千人,莫招楼三千一人。’”
雪南山一口吃茶尽。
“两位道友罕临寒舍,青水宗怎么也要尽一尽地主之谊,晚些时候,投壶作诗。”说道此处,雪南山一顿,抬笑公羊玉,“顺便瞧一瞧,你家那一位遇见骑驴老神仙的公羊穿水。”
公羊穿水名声极大,不论青水宗或是青山宗,凡事谈及这一方天地小辈的时候,总是绕不开这一位。虽然他的出生显贵,际遇离奇,但都离不开他的天资。听闻在公羊穿水遇见那一位骑驴的老神仙后,同辈修行一途,简直就如一行白鹭上青天,而他就是领头那一头白鹭,更有传言,年仅十五六的他已入乘风境,但是真是假,无人考究,但有一点是千真万确,那是公羊穿水是一位颇有才气的才子,传言十岁时候,青木宗门主宴请四方,其中公羊穿水五步作诗,惊艳四座。
往年野修小辈切磋之后,都会在之后再比一场,文斗。
青水宗是个儒雅的宗门,切磋的时候就引用了曲水流觞,文斗的时候自然不能丢了雅兴,于是乎,投壶作诗。其实往年文斗,都是茶话会,各位吃酒的吃酒,吃肉的吃肉,胡天海地侃山,算是给三宗的修士个见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