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可否多给上几杯?”青丑眉梢叠喜,不仅随手打出了数十杯药膳,另赏了徐秋一粒五纹丹。
徐秋不客气,道谢。
青丑手脚好快,当即撕开了徐秋褴褛上衣,惊的于清霜一愣,赶忙捂住了眼,不敢再瞧。徐秋也被青丑这一出弄的有些不解,不过瞬时就明白了青丑的用意,只见青丑眉头紧皱,绕着徐秋前后足足绕了三圈,才道“方才,花凉明一剑刺在了何处?”
徐秋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解释,一剑分明穿体而过,可眼下徐秋的身子完好如初。
正想间。
于清水一句,“青丑长老,你就算你有所不知了。徐秋的身子可耐刺了哩。你瞧他肩头,我少说也刺穿了十来回,可你再瞧,完好如初,你若不信,我这就再刺一剑!”
青丑“清水,休要无礼。”
徐秋悄摸的穿好了衣裳,不敢再留青丑身旁,取过药膳之后,将于清霜拉到了一旁,说要瞧着她一口一杯。眼下于清霜很乖巧,她再瞧徐秋的时候与先前的神色大相庭径,就如同瞧一位心仪已久的人一般,叫她作甚她就作甚,别说是喝药膳了,就算是喝酒,也喝得下去。
她问徐秋“徐道友,能问你一个小小的事么?”
徐秋坦然。
“方才南山上的那一番话是你肺腑之言么?”
徐秋错愕,心说这妮子难不成被自己这清秀的相貌给吸引住了?
徐秋气势瞬时而出,浑然天成,“那是自然,徐某人向来如此,嫉恶如仇。”
女子抿嘴一笑,“再问你,道侣是何意思?”
眨眼间。
徐秋借故有人寻他,仓惶失措的走了。
“此女古怪,我拿她做妹妹,她问我道侣?叫她姐姐知道了,至少三十剑起步。”徐秋自叹高明,险些着了于清霜的道儿!
于清霜嘟嘴往着徐秋离去的身子,嘟囔一句“青水湖中,你吐的泡泡,当我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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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之上,池余笑而不言,身旁正立一位老人家,若是徐秋在场定会大惊失色,此人正是在“地鱼驿”中为他煮了一碗饺子的老人,苦逢春。
苦逢春啧啧称赞,“池余,这一位,如何?”
池余轻笑“分崩离析剑,算是有了着落了。”
苦逢春扶须长笑“此子可是在地鱼旧故山,于姜阿仙的葬身之处待过一阵子,有些门道呐。”
池余呢喃“千年前的那位,姜阿仙?”
“不错。此子天资难寻,举世无双。老夫也曾与他打过几番交道,不正经的好少年!正愁无处寻他哩,既然落在了你的手里,那也是上天安排,老夫也安心了。否则,回头花间那丫头片子又要寻老头的麻烦。”
池余微微错愕,“花间也认识徐秋?”
老人见呢喃“听她说是欠人家一命。”
池余若有所思。
老人家忽道“嘶此子来了,老夫我先行离去了。切记,无论如何,护此子安危,必要之事,来青城寻我,情急之时,先斩后奏。”
说罢,池余一句“恭送师傅。”
老人家身形消散在云雾之中。
下一息,徐秋陡现,嬉笑“池余前辈,今日我如何?”
池余依旧冷淡“什么如何?”
徐秋踏剑绕云,“七日之前,你不是与我说,三宗见面时要护住青水宗的颜面么?池余前辈,还要教我一套剑法。”
池余冷漠不言。
“难道,不会,莫非,前辈是在与我说笑吧。”
徐秋隐隐觉得不妙!
池余轻咳,忽然轻笑而言“还叫前辈?”
徐秋大喜,当即单膝就要跪下,池余却拦住了他,“青水宗,御剑阁,不兴这一套。”
徐秋两袖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