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的,但是他就这样做了。
徐秋注意到于清水的神情有些不自然,诧异且惊疑,口中反复呢喃“分崩离析剑,分崩离析剑?这是分崩离析剑。”
其实不光于清水注意到了沈琼的剑术,徐秋也正想这一剑的精妙之处,一记分剑陡化崩剑,委实巧妙,在极短的时间内,很少有人能反应过来,高人过招,往往就是这样,一念之间,胜负已分。徐秋虽然赞许但是还不至于像于清水这么夸张,于是他问于清水“怎么,这分崩离析剑是你家祖传剑术?”
“此人我从未见过,为何会我御剑阁的分崩离析剑?”
徐秋听后并不觉得古怪,反而云淡风轻道“不然你认为他为何会选入青水宗?”
“试问,分崩离析剑可是池余所授?”
于清水点头,“方圆千百里只有我青水宗御剑阁池余师傅才知晓此剑奥妙。”
“简单明了。”徐秋直接四字。
“怎么就简单明了了?”
“此人一定受恩于池余前辈,池余前辈稍稍指点了一番他的剑术,于是乎,登山来入青水宗,谢恩。另外也有一种可能,他与池余有些渊源,七大姑八大姨谁家的孩子也说不好,私生子也说不好。”徐秋向于清水解释了一番,只不过这最后一句说的极轻,于清水听不见,否则按照她维护师傅的脾气恐怕当即要翻脸。
季福杰退下,王成新甩了一个巴掌,季福杰当即跪下,王成新面色不喜“废物,这才不过十来杯,就撑不住了,老子还指望你能给老子讨个二十年的寿元哩。你、该当何罪?”
王不歪一个板栗敲在了王成新的斗大的脑袋上,“啪嗒”一声,王成新疼的一哆嗦,刚要大骂, 回头一看是自家师傅,到嘴边的娘又生生给憋了回去,王不歪念叨“同门师兄,有你这么做大师兄的么?”王成新一听这话当即脸色一变,欠下身子将季福杰给搀扶起来,并将十几杯的药膳给送了过去,他这是在“献媚”,可谁料,不献还好,王不歪一瞧这十来杯的药膳,当即就是勃然色变,袖口一挥,尽数打落在地,“王某人活了七百载,上过青天,下过五洋,再不济也不会受这可怜乞讨来的东西,况且区区几杯药膳不过是十来年而已,老子王某人缺的是这十几年?”
徐秋当即鼓手称赞,用极绵柔的声音缓缓说道“天下贵有读书人,向来叫人推崇的都是读书人的气节,可今日没想到还能在青水宗里见到这么有气节的修行人,昔有陶某人不为五斗米折腰,今有王不歪不为十几年寿元苟且。敬佩的紧呐。”
一句之后,满座皆寂。
王不歪寻声而来,“这位小友是何人呐?口齿如此伶俐,就不怕割了舌头么?”王不歪可不当徐秋这一番话是称赞他有气节,恰恰相反,徐秋用绵柔的气力说出这句话,别有一番风味。
青丑认得徐秋,看王不歪对自己宗门的小辈不善,当即出言,“王不歪,你总不会与一小辈一般见识吧,那这七百年不是白活了。”
王不歪冷哼一声,没有再追究徐秋,并不是他不与小辈计较,他还没有那么高尚,只是眼下有太多人,施展不开,否则徐秋恐怕早已是一具尸了。
王成新叫嚣“青水宗为东家,怎么这么冷清,难不成今日只瞧青山宗与青木宗么,还是你青水宗无人可上?”
青木宗那一方也应了一声,看来徐秋猜测不假,青山宗与青木宗果真背地里有一腿,这番前来对付青水宗是有备而来。徐秋注意到人群之中有几位不动声色的野修,足足有七八段的修为,不着急动手,就在候着青水宗的动静。
沈琼性子冷淡,将季福杰打下之后,没有贪多的几杯药膳,而是直接选择了青水宗,这叫青水宗委实有些难办,北山选定的那几位全是绣花枕头,不顶事儿,至于西山,更不用说了,七八位姑娘,基本上都是三四段修为,掀不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