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是不是也可以变成乞丐了?”这人看着自己被割的支离破碎的衣服和赤裸的上身有些懵。
这人看完曾云风的手法,脸上又是一呆。
不对呀,这人原先明明是个乞丐,不仅没钱,而且也没功夫在身呐,可这两下是怎么来的?难道自己真的搞错啦?
这时门外一人赶紧走进来说道:“误会,误会,兄弟误会,哎呀,我这小弟不懂事哎,见谅,见谅!”说着把桌子上的酒端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说道:“我乃秦路,在当地衙门忝为个管事,我这个小弟可能喝的有点儿多了,见谅,见谅!”,说着拉着拉着这个人就往外走。
这人只听得耳边一道风声,下意识头微微一偏,一道凌厉的寒光射在了门柱上与他的头颅只差分毫,而他耳边的鬓发直接被削去,他的脸色铁青,青筋毕露。
曾云风倒了一杯酒,“秦爷,这事儿您觉得就这么可以算了吗?”
曾云风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江湖之中的地头蛇要么不打,要打就要把他们打服。
如果是换了其他的高手,曾云风也许还会忍让一时三刻,可是现在对于这两个人,他很清楚他们的底细,绝对不能轻易忍让。
他们就像一坨牛皮糖,你越是强横,他们反倒不会打你的主意,如果你有过多忍让,他们就又会贴上来继续从你身上黏糊,还想弄个三瓜俩枣。
尤其是像秦路这种黑白两道都能摸一点儿的,更是如此,平常欺负平民老百姓,那是个个都厉害。
可是一遇到江湖豪侠,那是次次都怂得不行。
他们这些人最会审时度势,消息情报也最为灵通,最知道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
现在不把他们弄软乎,等他们回去仔细一调查,再加上心中的狐疑劲儿上来了,反过头来又得找他们三个人的麻烦。
看着眼前的三只镖,秦路的汗都要下来了。
就这一手功夫,不谈内功深浅,就就单单是这个暗器的运使方式,他就知道遇到硬茬子了。
这人瞬间就可以要了自己两人小命儿,估计他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秦爷,既然都来都来了,赔礼道歉总该有个样子,你说是吧?”
秦路听完拉着自己的小弟咕咚一下就跪下了,他心里门儿清,对待这种强悍的人,别有一丝一毫刚劲儿,他自己就不是一个带着韧劲儿,这时候别提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啥的。
什么时候该咕咚一下,他再清楚不过了,今天要是一个不好就走不出这里了,他们两个还有没有家伙式吃晚饭都难说。
这时客栈酒店里众多的客人纷纷向曾云风这个地方看了过来。
刚才没多长时间发生的事,现在事情在众人的眼中渐渐明了了,这分明就是一个当地的地头蛇想要欺负这个外地人,没想到外地人手段更加强硬,打得他们服软。
秦路虽然跪在地上,可是他眼神之中却闪过一抹怨毒,可恰巧这一幕被曾云风捕捉到了,打人要打服,劝人要劝心。
曾云风轻笑了一下,将桌子上的酒杯重新斟满,说道:“你们眼力还可以,居然看得出我们是乞丐。”
“不错,我们就是乞丐,而是丐帮中人。”
秦路两个人对视一眼,有些发愣,丐帮在舒城早已经没有分舵了,曾经舒城丐帮剩下的弟子现如今全都变成了真正的叫花子。
曾云风指了指树爷身上的三个补丁说道:“丐帮三袋弟子,而我...”他将衣服一翻,下面出现了五个补丁。
丐帮准确来说,其实就是一帮讲侠义之心的黑帮,而且又穷又没钱,除了一条命可以割舍,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所以曾云风所接触的不管是洪七公时期的丐帮,还是萧峰时期的丐帮都是这样的。
他们活着的目的就是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