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自来熟,但不得不说这个小女孩确实很讨人喜欢,也许是血缘的关系,让她们天生就有亲近感。
闫甲抱臂侧目偷偷看了那画像一眼,还真是,这画上的人可不就是白渺吗,画上的另一人应该是老族长,手中还握着认血藤呢。只是,这画的水平可不怎样啊。
“你们怎么看?”渺渺拿着画像问道。
什么怎么看,这幅画吗?闫甲有些不明白,但看渺渺情绪突然再次低落,是这画太丑了,她不高兴了吗?也罢,那就说点让她高兴的吧,这个时候士气很重要。
于是闫甲清了清嗓子说道,“唔,这画的不好,画功粗鄙,画中人像木讷,并没有画出真人的风采。”
说完,他看了一眼姜朵,心想,这样的回答应该可以吧?
但一旁的渺渺明显神色更差了,她利索地卷起了画像放在怀里,“这是我画的。”
一时间,场面更冷了。一片宁静的殿内,连白瞳都感觉到了一丝丝冷意。
闫甲的脸瞬间红了大片,此刻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再也不想多说话了。
姜朵也只好打圆场道,“至少白瞳一眼就认出了画上的人是你啊,还是画得蛮像的。”
白瞳也趁机捧场,“原来是小姨画的,好厉害。”
“先不管这些,我是想问你们对这间多出来的密室怎么看?”渺渺指着那裂成两半的墙壁问道。
原来是这个意思,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嘛。闫甲恢复了扑克脸,决定不再轻易发表意见。但也由不得他不说话,渺渺又问道“你刚刚甩匕首的那一下,是巧合还是找到了机关?”
“我只是发现这并蒂莲之间有着一条划痕,应该是之前被人划过的。所以,想试试。”
仔细看,两朵莲花的中间,可不是有着一条细细的划痕嘛。
如今,虽然那墙不再往前移动,但又多出了一人,角门却是依然没有打开。在闫甲的匕首刺入墙面之后,白矖的鳞片和渺渺得鳞片就双双掉落在地面,此刻正分别握在姜朵和渺渺手中。
姜朵看着手中的鳞片,觉得既然能正好嵌入并蒂莲中,那一定不是没有用的。究竟要如何做才能打开角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