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试试。”渺渺说着,就将自己的鳞片再次嵌入并蒂莲中,如今墙门已开,也许再试一次,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姜朵也将白矖鳞片嵌在上面,等待许久,没有任何变化。
“不行,换一下。”渺渺说着,就将白矖和自己的鳞片交换了位置。
这是不管用的,姜朵心想。之所以白矖的鳞片会在这个位置,皆因这两朵并蒂莲一主一副,一大一小,一盛开一含苞。
白矖的那片,应所应当是该在那朵大的莲花之上。渺渺此举,就是把所有可能都盲目地试了一遍。果然,交换了位置的两个鳞片,还是毫无作用。
一旁的白瞳开口道“没用的啊。”
姜朵转身望向白瞳的蛇尾,念头闪过,开口问道“你也有这样的鳞片吧?”
当然,每一个有蛇尾的白家后人都会有这样的鳞片。但白瞳不知,她从小就无人教导白家族长之事,许多事情都是从榕树下的那间密室中记载的相关文字所知。
白瞳点点头,“我有好多啊。”说着,向姜朵自豪地展示着自己纯白的蛇尾。
渺渺自然知道姜朵需要的是哪片。她走到白瞳面前,压低声音,“我们需要你的鳞片用一下,过程可能有点疼,用完就还你。小姨有办法再给你放回去,可以吗?”
“呃,那个黑色的鳞片是小姨的吗?”白瞳问道。
渺渺点点头。
“那把我的也取下来吧,要哪一片你们自己选。”小孩子总是爱跟风,知道白渺也取下了密鳞,白瞳便也很轻易地同意了,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要从千千万万看起来一模一样的鳞片之中选取出真正的密鳞,是很难的。好在,渺渺自己就有经验,所以找起来,也很顺利。
她很快就找到了。姜朵抱着白瞳,渺渺对她说“会疼,但我保证这并不会伤害你。等开了角门,就原还给你,行么?”
“那你数一、二、三。再拔下来。”白瞳也有些紧张起来,把头埋进了姜朵的怀中,不敢去看这个过程。
“好。”渺渺说道。
“一、二……”她不等数到三,趁白瞳的肢体还没因紧张而变得完全僵硬前,就上手迅速抽取了其中的一片白鳞。
“啊!”白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她从小养尊处优,所受过最大的疼痛不过就是在院中玩耍磕破了皮,哪里受到过这样的疼痛。
渺渺的下手快狠准,手法异常娴熟,只那么一瞬间就已经拔下了鳞片。白瞳小小的脸庞已经变得扭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受惊。
她整个人都在姜朵的怀中抽动扭转起来,就如一条脱水的鱼,疼得一条白尾啪啪地打在地上。挣扎得力量之大,让姜朵几乎就要按不住她。
一旁的闫甲也看得浑身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再想到之前渺渺拔下自己密鳞的果敢,白渺这个女人,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下手也太狠了些。以后还是要小心,不要轻易得罪她。
渺渺将密鳞拔掉过了好一阵,白瞳才慢慢安慰下来。带着哭腔道“小姨,痛!”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她还是没能想到会是这么地痛。要不是小姨说不会有危险,她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望向身下,白瞳并没有发现一滴血迹。还好,没流血,应该是小伤。
这拔鳞之痛,渺渺是最清楚不过。蛇尾上的鳞片最为坚硬,可以说是刀枪不入。但同时,这鳞片也是最脆弱的,一旦拔下,就如生生拔下手指上的指甲一样,虽然不会流血,但却比流血的伤口还要痛。
而密鳞又是所有鳞片中最为私密的一片,它凝聚了周身所有的能量,是命门所在。如果拔下时,不小心损坏了一小处,是会伤了身体的根本。
好在,渺渺对于取下密鳞的手法非常熟悉,曾经祖母曾反复教授于她,据说在关键时刻,只要能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