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给他们定个“黑恶势力团伙”的头衔,那十年可就稳了。
此外,一旦此事传出去,长银资本必然声誉扫地,要是再被官媒口诛笔伐一下,那今后可就别想在资本圈好好混了。
为了资本之争而不惜投毒,这性质可不是做假账之类的能比的。
到时候老板会怎么对待他们这两个“得力干将”呢?
想想都不寒而栗。
张德彪已经冒了冷汗,赵仁山没张德彪那么彪,所以比他更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两腿已经微微打颤了。
顾老狗这会儿也不着急,人家摊上这么大的事儿,总得给他们点心理缓冲的过程不是?他顾老狗可是个心软的人,最是见不得这么可怜的场面了。
于是毫不客气地拿起了张德彪跟前的雪茄盒,从里面掏出一根雪茄,又拿起剪烟扣剪了口,再用点烟器点着,吸了口,然后呼地喷出去,那烟直奔张德彪的老脸而去。
顺便把腿搁茶几上,偶尔抖一下脚,别说还挺舒服。
老狗开始皮了。
为了搞这几个货,他连苏晓小心肝都暂时放一边了,不皮下怎么行?
沉默足足有七八分钟,赵仁山终于开口了。
“顾总好本事,佩服。”
“好说,运气好而已。”顾运笑着,又朝赵仁山喷了口烟。
赵仁山扇了扇满脸的烟,便下定了决心,委声道,“顾总,你既然会来这里,那说明有些事还可以谈谈的,对吧?”
顾运耸了耸肩,微笑道,“也不一定,没准我就是专程来看看你们失望又恐惧的样子的呢?我这个人有时候也挺无聊的,最喜欢看这种了。”
张德彪闻言大怒,听罢噌地一声站了起来,似乎想要动手的样子。
然而站起来之后,却是又不声不响了。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如黑洞般无尽幽冷又深邃的眼神,那眼神仿佛来自未知世界,让人无法揣测,又本能地感到恐惧。
如果他身上的戾气来自于当年打打杀杀的江湖,那么这个眼神里闪过的那一丝杀气,仿佛源自于万千尸骨堆积而成的战场。
那完全是一种碾压式的压迫感。
赵仁山皱着眉瞪了张德彪一眼,“张总,坐下!”
随后又看向顾运,说道,“顾总,我们认栽了,你说吧,你想怎样?”
顾运又笑了笑,脸上又转了和气生财的表情,亲切无比。
“我年纪轻,这方面我也没啥经验,要不然赵总先说说,你们打算怎样?”
“呵呵……”赵仁山不由苦笑了下,“顾总没啥经验……那行吧,我提个议,顾总先听听?”
“赵总请讲。”
“我记得顾总上次说过,要我们退出古镇。那么我现在答应你,我们明天就把古镇的股份全部卖给你,包括我们长银资本、合众控股和大楚开发的所有股份,我们会说服他们的。至于什么价,你就看着给吧,能大约对股东们有个交代就行。”
赵仁山认为,这个提议已经很有诚意了。
顾运静静地听完,却是轻笑道,“赵总上次是不是听错了,我是那么说的吗?”
赵仁山皱了皱眉,“我记得顾总是提过,要我们退出古镇吧?”
“欸,不确切!”顾老狗摆了摆手,说道,“我说的是,让你们哭着退出古镇。”
张德彪登时一愣,心想这是什么意思……要现场哭一个?
赵仁山就聪明多了,咬着牙说道,“那顾总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啊?”顾老狗不咸不淡地一笑,“你们那点股份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不过你们如果硬要转让给我,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下。但是有一点我得提一下,股份越多责任越大,你们硬要我承担这么大的责任,那怎么也得给我点补偿吧?要不然我宁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