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暂且到此,眼下你仍是待罪之身,待本相查明后自会还你清白!”吕不韦说完对守卫道
“待他下去吧!”
梵於期既不是华阳夫人的人,也是不嬴政的人,一早就存了两条心,铺好了退路,故而不怕吕不韦审问。
赤巴带人逃回了楚国,黄歇闻知成蛟之乱失败,心中仍不死心,遂找叫来李园商议。
“嬴政不除,我心中不安,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办法?”黄歇对李园道。
“夫人垮了,我等能依靠的也只有吠陀教了!”李园答道。
“我看赤巴等人也没什么大本事嘛!”
“赤巴在教中地位不高,自然没什么大本事!要是能请得教中更厉害的人出马,杀了嬴政一人肯定没问题!”
“那能吗?”
“嗯┄┄如今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
“什么办法?”
“大人不是准备好了三百美女进献给吠陀教吗?这次就给一百,倘若他们问起来,就说给秦王嬴政劫走了!那吠陀教人处在深山之中,搞不清情况的,我们编个说法,他们必然容易相信!”
“你是说借祸于嬴政?”
“大人你想啊,我等去往昆仑山,本来就经过秦地,有时还要绕路,美女被秦人半路劫走了不是很正常吗?但我们说的时候不这么说,就说那嬴政执意与吠陀教为敌,必须要除去,否则以后送不了美女了!”
“高!高明!”黄歇闻后暗喜道。
时间不长,成蛟之乱的涉案人员一一定案,吕不韦命人将案稿送给了嬴政御览。嬴政看完之后,命人请来了吕不韦。
“寡人有些看不明白,特请仲父前来指教!”嬴政见了吕不韦道。
“微臣不敢,请大王垂问!”吕不韦揖道。
“仲父向来赏罚分明,可寡人怎么觉得仲父有功的不赏,有过的未罚呢?”
“请大王明言!”
“梵於期和秦刃手刃成蛟有功,仲父不赏,反将其拘禁下狱,却没有明确的理由,此为何故?”
“梵於期带兵出征之际,微臣曾有明确授意,只要成蛟露出反心,立即格杀,但他迟迟没有动手,而是等到成蛟败局已定才下手,微臣以为,此人不可信任!”
“寡人听说仲父亲自审问过他,想必他也有解释,如果梵於期果真有罪,就该明示问斩,而非仅仅下狱!”
吕不韦犹豫了一下,随即道“全凭大王定夺!”
“仲父不必屈从寡人,有话只管讲!”嬴政见状道。
“梵於期的底细微臣尚未查明,那秦刃本是嫪毐的门客,身份特殊,微臣观此二人面相,觉得并非善类,故而暂且拘禁此二人!”
“这么说仲父断案,凭的是感觉了?”
“正是!”
“我大秦自有律法,仲父不依律办事,这算是给寡人的交代吗?”
“证据和理由不过是给世人看的,世人如果想要,微臣给一个理由就是了,但微臣怎么能糊弄大王呢?况且大王是王者,王者有自己的意志,臣替大王办事,体现的是大王的意志,在秦法之内,又何必一定要理由呢?”
“仲父既然这么说,那就把他们都放了吧!”嬴政随口说道。
“微臣领命!”
“成蛟之乱,芈姓外戚多有牵涉其中,仲父又为何一个不追究?”
“谋反之罪,牵连着亦是重罪!芈姓之人日后有大用,此时不能动!”
“哼!仲父办案,还真是体现了自己的意志!”嬴政冷笑道。
“微臣不敢!”
“仲父心里明白,单凭成蛟如何能够谋反?仲父不追究他背后真正的主谋,混淆是非,寡人今日也算是长了见识了!”
“大王以为是非是什么?秦法能代表是非吗?”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