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中原六国支持,更使楚赵等国竟然出兵威逼!樗里子紧急召集群臣议事,魏太后执意要参加,樗里子只得安排在侧殿旁厅议事,易后听后也携秦夫人一起来了。
“今义渠和中原六国声援公子稷,更有五国出兵相逼,不日就将兵抵函谷关,诸位以为如何?”樗里子对众人问道。
“今七国齐声发力,所图不过是秦王之位!臣有一计,可以使七国之兵自然退去!”楼缓道。
“中大夫请讲!”樗里子道。
“今右相监国,继位之事只在右相一人耳!右相何不立即拥立公子壮为王,如此生米煮成了熟饭,也就绝了七国诸王之心,他们自然会散去!”楼缓言不由衷,故意装成支持魏夫人母子的样子来。
“你是何人?怎么说话如此不着边际?”易后一听,第一个忍不住道。
“在下司宪大夫楼缓,请夫人赐教!”楼缓道。
“区区一个中大夫,也敢在此妄言大位神器?是谁指使你的?”易后言有所指道。
“怎么?他身为我秦国要员不能言说,难道你一个外人就能言说政事了?”魏夫人不服气道。
“我是外人?我是嬴姓族人,我怎么就是外人了?”易后反驳道。
“住口!”樗里子怒道
“此处虽不是朝堂,也轮不到你们说话!若是再起争执,你们也无须在此旁听了!”
二人不敢再言,秦夫人原本忠厚,站着不说话。
“五国皆已发兵,如果此时拥立新王,无异于火上浇油,不可操之过急!”甘茂道。
“左相言之有理!若是此时拥立新王,一来难以服众,二来给人口实,五国既已出兵,必不会善罢甘休,岂能以此退敌?”樗里子道。
“继位之事原本是我秦国内政,与七国何干?如今七国异口同声,必然事出有因,何不请芈妃入秦,共商大事?”太傅嬴贾说道。
“贾公之言有理!其他还有何人要说话的?”樗里子问道。
“我┄┄我有话说!”魏太后憋不住道。
“你可以发言,不得无端争吵!”樗里子道。
“如今王位空悬,才引得诸国干涉,若是早立我儿为王,又怎会有今日之事?公子壮继位顺天应人,合情合理,右相为何诸般推脱,究竟目的何在?”魏夫人当众质疑道。
“哼!魏国是你母国,不支持你,却声援他人,你说这又是为何?你母子不得人心,公子壮又岂能做得了我大秦之王!”不待樗里子回答,易后抢先道。
魏夫人听她这么一说,气得直咬牙,当众骂道
“你在燕国作威作福,没人能管得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撒野了?”
“哼!说到你痛处了是吧?”易后得意道。
“今日之事与你无关!”魏夫人确实被她说到了痛处,气得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对樗里子质问道
“你且回答我,你究竟居心何在?为何不让壮儿马上登基?”
“既然大家推举我做监国,老臣自当尽心尽力,为国效忠,岂能轻许大位?公子壮虽为长,我大秦并没有法律规定要立长为嫡,又哪来的顺天应人,合情合理一说?”樗里子道。
“圣王诸子之中,壮儿才德兼备,深得他厚爱,你不是不知道!荡儿在位之时,你与我母子不和,此事人尽皆知!如今你不秉承圣王遗志,口是心非,不是别有用心又是什么?”魏夫人怒道。
“壮儿德才兼备,难道我儿公子珮就不得人心么?”秦夫人憋不住说了一句。
“要说谁最得人心,如今天下诸王共同推举的公子稷才是最得人心的吧!”易后道。
“诸位莫要再做口舌之争了!如今五国进兵发难,解决当下才是重中之重,至于哪位公子继承大统,也不急在这一时!”甘茂发言道。
“太后说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