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苦的哀求,他也没有理会便直接睡下了,我只好一个人在甬道里失魂落魄的踱步,”霖箬有一种预感,这个女人接下来要讲的将是他们想知道却也更为残酷的事实,“珊珊问我‘阿芳,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她有一个好哥哥,一个能护着她的让人嫉妒的兄弟,有一个缓慢衰老的漂亮容颜,我呢?我是什么都没有的。”
“我只会因为别人的欺压和威胁而活着,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呵呵……呵呵……”刘芳有些疯傻得笑了起来,阴冷的面目还带着些许的得意,“我便指着那黑灯瞎火的屋内床铺告诉他,梵使出门之前,把你的珠花放在床铺上,让我等你到了带你去拿。”
“啊——”苏雯捂着嘴倒抽了一口凉气,卫子玠更是呆在了原地。
“她不停的挣扎,和那些女孩儿一样。那个禽兽便用软枕盖上了她的脸。他并没有理会珊珊不停踢打的四肢,他习惯了这样的场景,隔着帷幕,我看见了他的身体不停欺负着。而珊珊的手从床头的石柜上抓到了那个放着光魂的琉璃罐子,一下下的击打着他的背部,他也没有停下。直到珊珊用指甲狠狠的挠向了他。他终于怒不可遏,起身抄起那个罐子,狠狠朝你妹妹脸上砸去。罐子碎了,他很惊恐,疯狂的用法术才把光魂的一部分从你妹妹身上转移了出来。可那东西很奇怪。”
“太奇怪了,”刘芳头朝着屋顶,仔细着回忆着那个细节,“原本跟光魂一起诞生的魂乳和一小部分光魂就像有了想法一样,就融进了你妹妹皮肤里,消失了。”
栗歆筠的双手放下了,他已经听到了他想听的,实在是不想知道更多的沆瀣。那个东西呆在原地,似乎是用光了力气,那个脱垂的眼珠旁,流下了更多恶心的液体。
卫子玠双手一握,走到刘芳跟前,猝不及防的对着她的脸连续打了不知道多少耳光,只听着一阵啪啪声。
栗歆筠冷冷的看着,他并不想去阻止。卫子玠就像用光了全身的力气,提着那实女的领子。
“你告诉我……她从没有杀过谁,从没有害过谁,他想对自己妹妹一样对你们每一个人,你……你为什么……”
那实女笑了连绵不断的笑意从她的鼻腔里喷出,那么嘲讽,那么苦涩,以至到最后,也成了声声呜咽。
卫子玠拉起了她的手,大声吼道“你为什么!”
“为什么?那卫家哥哥,你告诉我,我选择奉献之前,我又做错了什么?谁又帮我问过一句为什么?还是说,我生在这里本来就是错的……”
复仇!这是卫子玠现在唯一的想法,哪怕是要赌上什么他也要复仇。
霖箬再也无法只是听着,他便问到“刘芳,那些世人看来好的,帝王将相后妃嫔御下至黎明百姓,这世上所有人都活在自己的痛苦与烦恼当中。有些人,他们默默的承受着,有些人反抗者;可有些人选择去夺走别人所有的,正是这样的人害了你,你为何要选择成为他们那样的人?如果你想有人帮你向他们讨个公道,你便再告诉我,你为什么宝贝这个孩子。”
“因为这真是我的孩子,我这辈子唯一的孩子。我年纪大了,也到了该卸下任务的时候,他承诺我到了这一天他会给我一个孩子。于是便在上次双合礼时用一点光魂的边角给我施了一个法术。”
“可我并没有想到,这是他的一个计谋。他只是为了证明给别人看,我还可以生育。以此来羁押我,让我的父亲和弟弟继续为她带来更多的女子为他生育,他渴望能从他的骨血里诞下一名元婴,让他获得至高无上的地位。”
刘芳说到这里,甩开了卫子玠的手臂,她已经不想再继续说着那些阴暗,那些肮脏。
可这样的说法震惊的确实所有的人,栗歆筠也知道即便是寿命无尽修为高深的木人族长木渎子也没有这样夺天改命再生造化的本事。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