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妄图对我们使用你的能力。”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霖忆冷哼了一声。兄弟两只见苏雯慢慢起身,眉头紧皱,在吩咐完其他人散去后,转头对两兄弟说“二位还是好好的整理一下。今晚的大典希望二位能够出席。光照卫国是我教的必将成就,若是能与旧贵族达成共识,就避免了许多涂炭。还有常怀仁,这里没有主子下人,你记住。”
苏雯可能在别处吃了瘪,随便选了个人出了口气,随着那个格外魁梧的卫士渐渐远去也拉着绳索跟着走了。
“你没事吧?”看着这个常怀仁待人还算有礼恭敬,三人刚回到石屋,霖箬便关心的问了句。
“嗨,”常怀仁仿佛十分淡然,“常有的事情。”
“怎么你以前是哪家的家丁吗?我看你礼数还颇为周道。”
那常怀仁楞了一下,想了想回答说“并不是的。我这个人天生就是这样。这山谷里的人都不是太好相处的,二位公子又人生地不熟,有事儿自可找我去办。”
“从方才起跟你谈话间,你仿佛不是很怕这里的规矩,也不是特别在意啊?”
“嗨,”常怀仁一边继续帮他们整理着一边似乎漫不经心的打马虎眼,“私心里告诉二位公子,不就求着位公子以后能关照些么?”
“你这点小心思,”霖箬笑了笑,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土茶盏,“算是打错主意了。你认为卫国之于影教有归化的可能吗?”
那人说着“归不归化的,也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操心的。要是归化,公子觉得我这个人妥帖,自是可以提拔的;不归化也好,公子可是比我们明白。”
说着外面又传来一阵极为痛苦的女子呻吟声,常怀仁楞了一下,接着说到“这小妮子看样子是病的不轻,就这个时候了兄妹两人都见不上一面。公子是明白人,要知道再蹦跶的蚂蚱也是有一张嘴六条腿呢,哪里能顾得了这个顾那个。见到草总是嘴先吃,逃命的时候还不是后腿蹬断就不要了,你说是吧?”
常怀仁说完便俯身给霖箬整理起鞋履上的系带。
“看来你想的也是很明白。这里面的嫌隙可不浅呢。”霖箬漫不经心,手里似乎不小心的一滑,那个土茶盏都朝着常怀仁的天灵盖砸去。
“那可不是,处处都是呢。”那人似乎不知道还回答着。
霖忆赶忙出声想要提醒他躲开,可还没开口,就见常怀仁的右手伸上头顶,牢牢的把那只茶盏接在了掌心。
“好本事,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霖箬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常怀仁脑袋上的璇子,那人丝毫没有避讳,只是把用右手把茶盏奉到了霖箬的腰间,抬起眼四目相接时,方才还让霖箬觉得朴实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狡黠和难测“公子觉得我是什么人,普通的苦力教众罢了?”
常怀仁得意的笑着。
“你也不用再对我诸多试探了,不就是探个风看看卫国对于归化的态度吗?我明白着告诉你绝无可能。况且这也不是我能决定和能用我要挟的事儿。所以你现在也明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常听说卫国世子聪明,我倒想听听公子认为我还能是什么人。”常怀仁单膝跪地,似乎没有起来的意思。
“你从一进门,就给了我极大的矛盾感。按说一个教众,就我对其他的人的观察而言,你对这个所谓的教义和规矩压根就没有敬畏之心。而这些东西是你故意传达给我的。首先,我们和苏雯谈话时,她如此不便,居然近身都没有一个人伺候,连倒茶都需要自己摸索着动手,但是你一进来就伺候我更衣,要给我哥更衣时被人制止才没有继续行动,开始的时候我只当你是这样的人。”
常怀仁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听霖箬继续分析着“其次苏雯是因为头发过长又是女人所以用了很多木簪,都很老旧,可你的铁簪不光造型别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