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秀英也只得陪同郭天叙一起回了自己家。
在朱家的堂屋里,马秀英为郭天叙倒上了一杯茶,安慰道,“天叙哥,喝点茶吧,别心急,那高正信师弟医术了得,父帅定不会有事的。”
郭天叙在接过茶的同时却一把握住马秀英的手,“妹子,此时父帅在那里面生死未知,为兄心里乱得很啊。”
马秀英将手抽了出来,不着声色的站了起来,在与郭天叙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后行了个礼,“天叙哥别担心,父帅吉人自有天相,秀英乏了,先回房休息一会。”
说罢,便独自回了房,留下了郭天叙一人在厅堂中。
郭天叙嘴角抽了抽,拿起了一旁的茶杯就要往地上摔去,忍了忍,又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臭娘们,老子不嫌弃你,你还嫌弃起老子来了!哼,若是这次父帅挺不过这一关,看老子怎么玩死你们两夫妇。”
……
郭子兴的手术足足进行了两个时辰,这也只是为外伤止了血,消了毒,缝了针。而除去外伤,他还有着很重的内伤,于是手术后高正信又开了药方,让人熬了药给郭子兴灌着服下后,说人还没醒,还需观察,暂时还不能出蚕室,朱元璋也只好守在了蚕室中。
一直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朱元璋才出了蚕室准备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中午也没吃东西,此时的朱元璋已是饿得不行了,因为郭天叙在,自是也不好几个人都去高宅吃的,所以就回了自己家。
见朱元璋回来,郭天叙忙是上前问道,“元璋兄弟,父帅怎么样了?这濠州城没有父帅坐阵,为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人虽还未醒来,不过应该没有大碍,高师弟说还需再观察观察。”朱元璋说道。
“人都未醒来,怎么就没有大碍了?还有观察,观察什么?偌大的濠州城什么样的大夫没有?还需在这里找你这什么高师弟救治,我作为父帅的亲生儿子,却不让我进去!这究竟是何意?”见朱元璋没有肯定的回答,郭天叙突然翻了脸,咄咄逼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