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不会是夜郎国,但我对待身边的同行一直持不多嘴的态度,就想处理人际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处理,如果说这是世故,那么这世故的出发点一定是好的,健康的,这一点很重要。”
“‘算法’现在也快要成为被人说旧的一个词了,但是十几年前您被看成是最具革命意识的‘算法’作家,只不过当时您的这种革命有点孤立无援,不过现在……转眼间您又被人归类到主流的一群里去了,主流就是功成名就拥有话语权的一群,您对‘主流作家’这个说法接受吗?”
“我理解‘算法’这次更多的拆解和并阐释创作的一种模板化状态,其实更早以前就有人提出过,在不久的将来,将会有超过90的作家被机器取代,因为大多数的作品都是可以依照一个固定的模板或者套路来创造的,这其实就是在说‘算法’会革新创造的性质,可如果把文坛视作一场马拉松竞技,那么‘算法’就只能被视作一个不知疲倦,终究会跑完全程的参赛者,它的步伐永远都是固定的,通过临摹其他人来完成的,而这些因素并不一定能倒想它最终会取胜,就像你现在坐在我对面,我接受你的采访一样,固然你可以按照一个固定的套路来问我,我也可以按照一个固定的,符合我个人气质特点的套路来回答,我们之间也可以用算法来完成这次会面,但实际上呢,你并不知道我要说哪些故事,我也不太清楚你问我的问题实际的重点在哪,你从我的故事里又读出了哪些,这是算法目前还不能做到的,况且,主流也不一定就那么可怕,好像带着一丝丝的之气,算法也一样,在被人们意识到并总结出来之前,算法难道就不存在嘛?我们理解的时候要确定人物时间地点等等要素,这些其实都是算法的组成要件,但你能说这样的主流它不应该吗?文学的世界就是这点好,又大又不讲规矩,光脚的、穿鞋的,还有一些穿高跟鞋和踩高跷的,大家走来走去,我现在对算法和主流的定位都不太认同,我只知道和大家挤在一起走。我的话语权利在哪?好像没有发现我自己已经掌握了话语权嘛。我习惯了聆听,在聆听中学会了自作主张,这一直是我真正迷恋的权利!”
。